抬起头宣布结果:
“奥尔登先生三张Q,霍思宁小姐三张K,这一局,霍思宁小姐胜。”
赌桌中央近三千万的筹码,通通都被推到了霍思宁这边,这一把牌,就让奥尔登损失了两千三百万的筹码。
霍思宁笑了笑,冲着:“公爵先生,看样子,今天我的运气还不错,连老天爷都站在我这边呢。”
克莱弗洛的眼底也隐隐闪过一丝震惊和无奈,到底还是保持着微笑:“霍小姐,来日方长,今天的这一场对赌,才不过刚刚开始。”
霍思宁的嘴唇不由得勾了勾,朝着克莱弗洛古怪一笑:“是吗,那可不一定。”
克莱弗洛以为霍思宁这话的意思是,最后赢的人不一定是谁,却不知道,霍思宁的潜台词,其实是这一场赌局不一定刚刚开始,也许,已经快到尾声了。
到底不过是才第三把牌而已,虽然这一把牌奥尔登输了接近三分之一的筹码,让他一时间脸色有些不太好,但是长久以来的赌场经验,还是让他很快就调整好了情绪,脸上恢复了平静无波。
只是平静的脸上,却是轩然大波,在奥尔登的心里面,此刻正暗暗发苦,他没有料到,面前这个华夏女人,竟然让他吃了这么大的亏,在没有看牌的情况下,从他手上咬掉了这么大一块肉。
而且,虽然已经进行到了第四局,但是奥尔登到现在都没有看清楚这个女人的套路,这女人从一开始,就没有看过底牌,奥尔登完全不知道这个女人玩的究竟是什么路子,所以也无从寻找突破口和应对的办法。
奥尔登甚至不知道,刚刚那一局,到底是这个女人扮猪吃老虎,故意做出来的牌局,还是说只是这个女人运气太好,恰巧碰到了这么一局好牌而已。
奥尔登不太相信这一把牌,是这个女人的手笔,因为这在他看来,不符合逻辑。
因为从一开始到现在,这个女人从始至终都没有碰过桌面上的任何一张牌,如果这样她都能做局的话,那奥尔登只能说,他今天遇到了一个非常强悍棘手的敌人。
只是,在将刚刚那一把牌划定到了运气的行列里面后,奥尔登的心里,不知道怎么回事,莫名地划过一抹心慌和不安。
此时的奥尔登还没有注意到,他在气势上,已经隐隐地从一开始的刻意释放,慢慢收敛起来,甚至隐隐地还有被对面这个华夏女人压制的趋势。
霍思宁仍然是保持着之前坐姿,之前的笑容,甚至之前的对赌方式。
不碰底牌,只是默默地跟注,有时候跟到一半就撤了,有时候忽然放大招偷鸡,也时不时会弃牌,弄得对面的奥尔登完全乱了套,可是又偏偏只能任由这个女人牵着鼻子走。
奥尔登自己都觉得这不太对,接下里的十几把牌里面,他虽然绝大部分时间都在赢,可是赢的都是小注,赢好几把都比不上之前霍思宁赢的那一把获得的筹码多。
更让奥尔登感到郁闷的是,梭哈是允许逃跑的,他好不容易碰到一手好牌,奈何对面那个华夏女人却好像是知道他手里的牌面似的,每一次地巧妙地避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