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叙顿觉有些尴尬,霍思宁脸上的表情也有些不自然。
这事儿他们两人心里也没谱,更不要说对着外人说了,如果这会儿顾叙对谭友明说,他媳妇儿肚子里面怀的可能不是胎盘,而是一颗蛋,只怕下一秒他们这两夫妻就要被谭友明直接拿扫帚给轰出去。
这种玩笑可不能随便开,任谁听了,恐怕都要当成神经病,谭友明做妇产科医生这么多年,经验丰富,只怕也没有听说过怀蛋这种荒谬的事儿,如果真听到顾叙这么说,只怕谭友明就要误解顾叙两夫妻在拿他开刷了。
“这事儿一时半会儿不好解释,你也别问这么多了,就直接给我媳妇儿看看,先看看情况再说。”
顾叙知道谭友明的性格,如果他不愿意解释,谭友明肯定不会好奇心重到故意追根究底。
果然,顾叙这么一说,谭友明立刻就点头应承了下来:“行,我反正是不知道你们俩夫妻搞的什么鬼,不过我这儿的规矩你是知道的,虽说我跟你的关系在这儿,但是亲兄弟明算账,该给的你还是得给,咱们按照程序办事儿,不能搞特殊。”
顾叙没好气地白了谭友明一眼:“你这回国之后,果然是被铜臭味给腐蚀了,直接掉进钱眼儿里面去了,我这还能少了你这点钱?”
谭友明倒是一脸坦荡荡:“我这一大摊子需要钱呢,当然跟你们这些财大气粗的土财主比不了,别看我这医院赚钱,但是花钱的地方也多,我也不容易,哪里像你们夫妻,随随便便一捐就是几十亿都不带眨眼。至于你说我这铜臭味,这你可说错了,我这可不是回国才被腐蚀的,是在国外的时候,被米帝国主义的糖衣炮弹给侵蚀了。”
顾叙被谭友明这不要脸的话给噎得半句反驳不得,只能无奈地指着谭友明的头点了点,最后认命地拿出了一张银行卡,冲着谭友明道:
“美帝国主义是害人不浅,但你这个救人为天职的医生,也没多少原则嘛。你节操都碎了一地了!”
谭友明头也不抬,直接就伸出手将顾叙手里的那一张卡给抽掉了,然后一脸无所谓地问道:
“节操是什么,可以吃吗?”
抽走银行卡后,谭友明一点也没有手软,直接就划走了二十万,拿着一张刷卡单就让顾叙签字。
霍思宁也没有问检查的是什么项目,反正谢苗苗带着她往医疗室里面走,没多久躺在了一张床上,谢苗苗和她聊了几句,她就开始有些犯困,很快就睡着了。
等到她睡了一觉醒来,检查一觉做完了。
回到谭友明的办公室,那边谭友明和顾叙两人已经在等着了,小两口凑到了谭友明的电脑跟前,看着检查的结果,等着谭友明给他们进行最后的审判。
之所以用审判这个词,是因为他们两人也不知道这个时候怀孕究竟是喜还是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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