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的女孩。
霍思宁笑了笑,一字一顿地朗声说道:“那残片上刻着的,是两个简体字,钟仿。”
霍思宁的这一句话,让台下的众人放下心来。
简体字是建国后才开始发行的一种字体,在建国以前,都是使用的繁体字,在那青铜壶内壁上既然刻有两个简体字,这就意味着,那青铜壶是赝品无疑。
不过,“简体字”,“钟仿”这两个词字,听在知内情的周世涛耳中,却犹如一声惊雷,他猛地就抬起头来,神色震惊地朝着霍思宁看了过去。
霍思宁点了点头,目光朝着那展示台转盘上的青铜壶示意了几眼。
周世涛顿时会意,眼神落在那转盘上,死死地盯着那只青铜壶。
霍思宁所说的这个东洋朋友的故事,当然是她信口胡诌的,不过事急从权,这会儿如果要证明她自己的言论是正确的,她也就只有这唯一一个办法了。
她的这番话,当然是不怎么经得起推敲的,因为正常情况下,任谁花个几百万买来一个青铜器,都不可能就这样轻易砸碎。
但是这些话,听在现场的这些人耳中,却好像是埋下了一颗怀疑的种子,大家都有些疑神疑鬼起来,看向台上梁睿城手里的那只青铜壶也好像带上了有色眼镜,一个个都开始皱紧了眉头。
梁睿城简直要气炸了,他本来就在霍思宁手里吃了一次瘪,这回霍思宁居然又破坏了他的计划,梁睿城怎么可能冷静得下来,他的面色铁青,抬起头来看向霍思宁,愤怒道:
“就算你在东洋真见到了这样一只青铜壶,那又怎样?!两只青铜壶又不是同时出现的,谁说那只青铜壶是假的,我的这只是就一定也是假的?!你这样的理由,恐怕根本就不能作为证据,完全是在胡说八道!我看你就是仗着你是周老的徒弟,自以为聪明,站着在里上下嘴皮子一碰,随便胡诌了一个故事就来断定别人的东西是仿品,简直是莫名其妙!我倒想问问周老先生,您难道就是这样教你的徒弟鉴定术的吗?!”
梁睿城的这番反驳,顿时让台下的众人愣住了。有人清醒过来,回味了一下,立刻又觉得,梁睿城的这番话好像也挺有道理。
对呀,虽然理论上来说是不可能出现,但是也不排除梁睿城手中的这只是正品,东洋的那只就是根据这只仿造的呢。
“梁先生,是您非要我说出我的看法,所以我说了。现在我说出了我的理由,您又说我是在胡说八道,按您这么说,除非真将这个青铜壶砸碎,否则我就没法证明我的清白了?”
霍思宁冷眼看向梁睿城,梁睿城也是朝着霍思宁怒目相向,很显然,两人都不可退让一步。
看到这情形,徐世龙还想出来打圆场,却不料,就在这个时候,霍思宁那圆溜溜的眼睛忽然一转,嘴角一勾,轻描淡写地道:
“既然如此,我看不如这样好了,梁先生,您这青铜壶多少钱买的,我出双倍的价钱买下来,我把支票都签在这儿,咱们现场把这青铜壶砸开来鉴定,如果是真品,支票您立刻就能拿走,您看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