物,它不仅有历史研究价值,还是实用的中医珍品,这样的精品,如果只是存放在博物馆,那就未免有些暴殄天物了!
秦连山也没有想到这一擦之下居然出现了这样的意外惊喜,如果这紫陶真是葛洪用过的药罐,其价值自然是不可估量,就是他看着都心痒痒,更不用说本身就是从事中医药理的老白了。
“霍丫头,我算是彻底服了,你这眼光,老头子我自愧不如!”
秦连山看向霍思宁的眼神真是又羡慕又嫉妒,这丫头也不知道上辈子积了多少德,这辈子好运气不断,赌石厉害也就算了,居然连捡漏都比别人强。
这丫头之前就曾在大栅栏儿淘换过一套珐琅彩,还差一点把大栅栏儿这边的派出所都给掀翻了,这次她又弄到一个紫陶笔洗,真不知道这丫头还会制造出多少意外。
“秦老,您太过奖了,我也是侥幸,前阵子看了不少古玩方面的知识,刚好看到雾隐法的相关资料里面就描述了一个将白陶做旧隐成假物件的案例,所以在看到那个罐子的时候突发奇想,想着试试运气,碰巧而已。”
霍思宁谦虚地笑了笑,她的确是前阵子看到了一本关于雾隐法的书,才会对那个罐子产生了兴趣。
当然,如果不是她有天眼,能够确切地判断出那东西是真物件的话,她肯定也不敢相信这罐子居然是紫陶。
“运气也是实力的一部分,你若是看不出这东西有问题,就算碰到了,也只会将它当成赝品。”
年轻人就该沉得住气,不能因为被表扬了就开始自以为是,连自己姓什么都不知道了。
秦连山对霍思宁这般谦逊的态度很是满意,不过他对这个紫陶笔洗更为感兴趣。
这样的精品紫陶,别说在民间,就是国内外博物馆也不见得有,他倒是没想过要将这罐子收入囊中,但是他一看身旁那好友的表情,就知道这老家伙恐怕是对这只罐子上了心。
想到这儿,秦连山不由得叹了一口气,看向霍思宁的眼中露出了几分无奈:“霍丫头,这紫陶罐子你出不出手?你若是卖的话,就卖给老白吧,你放心,价格绝对会让你满意!”
其实秦老不说,霍思宁也能从白老的眼神里看出他对这个紫陶罐子极为痴迷。
因为这位老先生在将这个紫陶擦拭干净之后,目光就一直没有从它身上移开过,眼神中透露出来的神情不是骗人的。
只是霍思宁并不愿意将这样的珍品出手卖掉,先不论这东西到底值多少钱,光是论这个紫陶的难得程度,她就舍不得放手。她如今并不缺钱,这样的珍贵古董却是百年难遇,她只恨手里的好东西太少,没有嫌多的时候。
“不好意思,秦老,这紫陶我暂时不打算卖,若是哪天我想转手了,一定会通知白老的。”
霍思宁拒绝得很直接,因为霍思宁很清楚,玩古玩的人都有一种异于常人的执着,若是她的眼神和口气里露出一丝松动的意思,这个白老绝对会死缠烂打到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