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每个角落都涂上防晒油才行呢!”樱姐听闻我答应后,立即又道。
“诶?“呵呵”是…”研河琴似乎是有着不明白这个词的意思,不过很快她就反应过来,立即谢绝道:“……不,没关系的。我自己能行!”
“不不,不用客气,海边的阳光可是很猛烈的。要是有没涂到的地方可就糟糕了,泳装下面也不好好处理可不行呢。呵呵呵呵……”樱姐靠近研河琴,带着一些怪笑道。
“那、个,樱姐?”研河琴见此后,忍不住害怕的后退几步道。
“来吧,去准备吧!”她被樱姐抓住了手腕,明明并没有用力到她会感到痛的程度,却完全没办法摆脱。
就在这么被拉到二楼的途中,我似乎看见陈天为了忍住笑出来而把脸背了过去。似乎……如此人类般的反应,那个人应该没有才对。
在这一瞬间,不禁对陈天感情有所恢复感到疑问。
后来听说,樱姐的手,真的把她的身体的每一个角落都涂上了防晒膏。
研河琴鞭打着筋疲力尽的身体来到了离别墅最近的沙滩上,这时她不禁道:“…为什么我非得搞得这么累?”
总之想用轻松的姿势待着,她脱下前面开口的上衣,在陈天准备好的遮阳伞下,趴在了陈天铺好的沙滩椅上。
身上穿的泳装虽然算不上比基尼,但也是露出度较大的两件式。这可不是她挑的,是樱姐非要她穿上的。
虽然这话由自己说比较不妥,可是即使看见我不成体统的样子,然而陈天脸眉毛都没动一下,让我对刚刚有的疑问消失。
陈天穿着及膝的沙滩裤,披着上衣,坐在她旁边,目光朝着水平线方向望去,轻轻抱着膝盖的姿势,像是在发呆。
似乎没有注意到她望向身旁的目光,他只是盯着远方。
不会感觉无聊吗?身体健康、擅长运动的初中三年级的男孩子,眼前就是大海,却只是坐着不动。研河琴暗想道。
这样很平常吗?受这个疑问驱使,她用手肘支撑起身体,开始偷偷观察其他的遮阳伞下的情况。
那边是……一家人呢。父亲跟母亲,还有小学一、二年左右的女孩子。
刚这么一想,发现有个比女孩子稍微年长一点的男孩子从海边中跑了过来。
男孩子拉着他父亲的受,想把他带到海里。
他们旁边的遮阳伞下是空的。行李有两人的分量……有两件上衣所以是两人吧?
大概两人都在海里吧。
再对面是……哇哇!
研河琴慌忙趴了下去,伏下脸,再偷偷看一下,结果又一次慌忙伏下脸。
那边有高中生左右的——应该不是大学生——的男人,在女人的身体上涂着防晒油。
涂得相当仔细。不如说,完全是在抚摸吧?
“难道一点都不懂得公俗良序吗?请不要在公众面前做那么不知廉耻的事情,可是,男人,果然都喜欢那种事吧?”看着这些的研河琴绯红着脸,回答道。
也许会笑研河琴她对男女间的事情净是道听途说——樱姐之类的肯定会笑吧,她也就在书(叫做“书”也不是纸质媒体)上看过说男孩子都渴求触摸女孩子的身体。也听学校的朋友说每次跟“有所进展”的同级生约会时都被男友渴求身体,感到很困扰。那时她很愤慨,他们把女孩子当作什么啊。xing爱自由这种差劲的风俗在半个世纪以前就已经结束了!再说对方只有十二岁啊!
“不行、不行。必须冷静。可不能让盛夏的东海湾海滩下变得更热。”研河琴将自己心中稳定下来,不过她随即想到:“可是……这个人,不会想那方面的事情吗?不会有那样的心情吗?”
她仅仅移动着脖子,偷偷望向陈天的脸。陈天因为保镖任务一直在看她。
眼神交汇。
研河琴浑身僵硬得没办法把视线移开,可与她相比,陈天只是在两三秒后便移开了目光,再次面向了水平线外。
好不容易回复了身体的自由,她也没办法向陈天发出怒吼,只是把滚烫的脸藏在双腕下。
她还想要不要把高高扎起的头发解开当作窗帘使用,不过之后肯定会很麻烦所以算了,只能趴着等待面部的温度降低。
关闭了视野,高温的大脑尽思考着一些无所谓的事情:这个人,到底从什么时候开始看着自己的?在看我的哪里?后背?脚?还是……这个人也有那方面的兴趣吗?会有想碰触我的身体的想法吗……?”
我明白这不是应该以不是血脉相连的哥哥为对象的想法。
可是,她跟陈天。虽然住在同一个家里,可平时,在家里基本不怎么碰面。
陈天跟她在一起只有包括上学放学在内的外出事件。一整天一直在一起的情况,也只有像这次这样的旅行期间。
为何陈天是天才,天天修炼魔法,没有任何交往,有交往都是从一年半前开始的。
陈天对于我来说,与其是家人,不如说是我所认识的大我一岁的男孩子比较接近。这就是她的实际感觉。
这一点,在她想来,陈天大概也一样。
她对于陈天来说,一定也是同样初中二年级、比他小一岁的女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