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因为那个是帝绮菌,所以你从来都不会帮着我,你只知道你帝家最重要!”
“……”帝爵拉着夜笙笙的手渐渐收缩,有些用力,似乎想要把她那只没有受伤的手也弄得脱臼一样。
同是男人,总算是明白了那时候的李深暨为什么会做出这样的事,有时候看着夜笙笙就是想要把她给掐死,可又不能。
“你嫌我麻烦,那就放我走啊,哪一次不是你拉我回来的,我做什么你都不喜欢!”夜笙笙像是失控了,把心里的'委'屈都说出来。
“……”帝爵的脸色越发阴郁。
“放开我,我不想见到你!”
“夜笙笙,你他'妈说完了吗?可以闭嘴没有!”
帝爵发火的大吼道,把夜笙笙整个人都给震住了。
她傻愣愣的看着帝爵,心里头的话卡在喉咙那,不知所措的目光落在他脸上。
以往任何时候两人吵架,从来都是夜笙笙饰演比较没有礼貌的那个。
包括大吼飙脏话动手这三件事,每一次都把帝爵给气的想尽办法整她。
只有这一次……才会说出这样的话,把夜笙笙给吓到了。
帝爵是谁啊!从第一次看见的脸上就摆着一副淡定,遇事也不惊。
现在就为了吵架说了一句让你惊呆的话,夜笙笙都有点怕了。
他脸色很难看,让夜笙笙想到了那天李深暨要弄她手腕时是一样的,心里莫名的恐惧。
看着夜笙笙那害怕的模样,帝爵也有些不好受,心里多了一丝愧疚,那是他人生第一次失控的时候。
“夜笙笙,我告诉你,这是最后一次警告你,别总说我帮着谁不帮你,我为你做的事你数都数不清……”
“嘭!”
帝爵对着夜笙笙吼完那一句话的时候,便头也不回的往外走,最后用力重重的关上门。
夜笙笙整个人处于快吓哭的状态了,此时的帝爵很恐怖。
等她回过神来时,看着那浴室的门,整个人在发呆,好像一不小心就猜到了帝爵的地雷,还把自己给炸着了……
等她重新出去的时候,帝爵已经躺在了'床'上,好像睡着了。
夜笙笙小心翼翼的上了'床',躺回到了自己本来的位置,看着天花板在发呆,在努力的做心理准备,希望等会不会被帝爵踹下'床'。
深呼吸了几次以后,终于沉不住去了,翻过身直接抱住了帝爵的腰,她的手受伤,其实刚刚有点沾到水了……
“我的手疼。”夜笙笙装作'委'屈的喊道。
“……”背对着她的人没有说话,反而是假装听不见一样。
“刚刚沾到水了。”
“……”
“不知道骨头会不会裂开?万一我的手不能好呢?以后会不会有后遗症啊?”夜笙笙小声的嘀咕着。
顺便在算时间,等着帝爵翻过身来,她在估算着应该三分钟之内就会。
帝爵根本就睡不着,是被气的睡不着,从小开始就没有试过这样火大发脾气的时候。
还是被夜笙笙给气的,以前怎么吵架都没有这么严重。
最近果然是跟夜笙笙多了,所以连自制力都变了。
“算了……”夜笙笙也是一个要面子的人,见帝爵不管自己,最后就放弃了。
伤心、难过、失望的转过身去,和帝爵背对背的各占据'床'的两边。
想被无形的大掌紧紧揪着心一样,她疼得有些难以呼吸。
更多是因为不理解和不谅解而造成的吵架,夜笙笙始终对帝爵没有底。
太清楚自己把多少东西压'在帝爵身上,一定没有了就会输得很惨。
帝爵不管怎样他都是赢的,他可以找到更好的,也可以拥有更好的。
失去一个夜笙笙,对他的影响真的没有那么大……
可他知道,失去夜笙笙了,意味着什么。
对许多人来说,是一个美好的夜晚,可偏偏就成了两人的无眠夜……
次日早上九点半,夜笙笙已经坐在了袁杰城的车子里,她闷闷不乐的坐在车后座。
半个小时前,安诚就来到了家里,告诉她,帝爵和他要出差,去香港一个星期,还说袁杰城等会来接她,去医院重新换绷带。
所以,夜笙笙就坐在了袁杰城的车子里,一脸不高兴的。
袁杰城也很无辜啊,帝爵一个电话打过来问他几点上班,说要顺便带夜笙笙去医院一趟,他本来也很忙啊……
再多问一句,才知道帝爵自己要坐九点半的飞机去香港。
到了医院以后,夜笙笙低着头跟在了袁杰城身后,没有注意到看金门的玻璃,直接就撞了上去,发出了巨大的声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