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凭我对你的了解!”江莉兰盛气凌人。
凌心羽清眸圆睁,被冤枉的愤怒让她眼底射出了嗜血的光芒,“你血口喷人,拿出证据来!”
江莉兰借着许多家长站在自己一边,底气也很足,她甩开了凌心羽的手。
然后退后一步,指着凌心羽说:“大家帮我听听,帮我分析,她是我丈夫前妻的女儿,是我一手带大的!做后妈的为难谁能理解?”
这一句话立刻博得了人们的同情,大家盯着凌心羽的目光又多了一分憎恶。
“你们知不知道,她十八岁在外面乱来,生下了两个野种,我们给她几百万,帮她把孩子抚养大……可她不知恩图报,见我给小女儿准备了许多嫁妆,趁昨天晚上回家吃饭,竟偷走了几样首饰,真是气死人!从小到大,她偷偷摸摸的习惯一点都没改变!”
江莉兰看起来既义愤填膺,又一副恨铁不成钢的表情,说着说着,眼泪都掉出来了,真是伤心之极。
凌心羽气愤到无语,她万没想到,平时明阴阴沉沉的江莉兰演起胡说八道的“戏码”来竟如此的寡廉鲜耻。
于是,有些不明是非的家长开始鄙薄凌心羽……
“看她长得不错,怎么是这种小偷小摸的人那。”
“人不可貌相啊,瞧她穿得那么好,如果不赚钱,怎么有好衣服穿呢?”
“呀,那太不要脸了。”
凌心羽浑身颤抖,两手紧紧地攥着拳头,眼睛里满含着泪水,有种百口莫辩的无力感。
那委屈,心伤,悲愤又无助的情绪交织在脸上,看了实在让人于心不忍。
个别有理智的家长觉得江莉兰这样做实在不妥。
一位气质较好的女家长上前质问她:“这位妈妈,你有什么证据说她偷?你说你是后妈,你对这位小姐非常好,又有谁能替你证明?既然她是你丈夫的女儿,你在大庭广众之下辱骂她,指责她,你觉得你是个善良的女人吗?”
“你?”江莉兰的脸色顿时苍白,狠狠地瞪住她。
“我看你的行为完全是为了让她在大众面前出丑吧?我真怀疑你的用心,就算你很气愤,你不喜欢她,但也得替你丈夫想想吧?你这样搞臭她,对你有什么好处?”
女家长的几句话让好多家长幡然醒悟,她们纷纷离开了江莉兰的身边,带着一丝同情看向凌心羽。
凌心羽自然知道江莉兰别有用心,这么做的目的显而易见。
难怪她昨天晚上会笑得那样亲热,原来,她的笑容里真的藏了一把刀,一把要把凌心羽刺得千疮百孔,剃得连骨头都碎裂的尖刀。
可凌心羽能任江莉兰血淋淋地宰割自己吗?
有的人愤怒到极点后反而笑了。
是的,凌心羽仰起头,朝着天空突然大笑几声:“哈哈哈……哈哈哈……”
她的笑声悲愤又凄凉,让人听了不仅是心里难受,而且禁不住皮肤发毛。
凌心羽强迫自己吞下了泪水!
刚才听到江莉兰这一番有预谋的话,她的脑袋“嗡嗡”直响,思维完全停顿,脑中空白得直冒白线。
而现在,她的思维又清晰了。
落下笑声之后,她感激地看了一眼那个女家长,然后一步跨到江莉兰跟前。
江莉兰心下一紧,下意识地往后退了一步,眼睛慌乱地盯着她。
只见凌心羽清冷的大眼睛如冰雪般透亮,精致的小脸一边红一边白,苍白的嘴唇勾起一抹冷讽,“江妈妈,我想我应该这么叫你一声吧?”
“……随便你。”江莉兰唇角一抽,阴沉着脸。
凌心羽冷冷一笑,“其实我一点都不想这么叫你,因为自从我八岁到你家,我受尽了你的折磨,我吃着你们伴了狗粮的饭,我咽着你放馊的菜,我穿着你们故意剪破的衣服,睡着冰冷的地板床……”
就这些话已听得各位家长个个张大了嘴。
江莉兰的脸色更为难看了,她结结巴巴,“你胡说!胡说!”
“胡说?你以为我愿意说吗?那是我不堪回首的往事!每次想起来都难受!”
凌心羽说到这,突然抬手解开了马尾,手指摸到头顶的一个小疤,她低下了头,“大家看吧,这就是我十岁那年,她用铁勺打出来的洞!”
几个家长上前一看,顿时气愤地一同指向江莉兰,“你这个歹毒的后妈!”
“别听她乱说,这是她顽皮偷东西时不小心摔的。”江莉兰低吼。
“呵呵……我摔的?我趴到地上也摔不到头顶吧?至于你说的那些丑化我的话,嘴长在你脸上,弯进弯出全凭你那三寸不烂之舌,但是,我相信有一天你会后悔今天所说过的话!”
“还有,你说我昨天晚上偷了你女儿的嫁妆,那好,请你打电话,把爸爸,把你的准女婿都叫过来,我要问问,他们有没有看到我偷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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