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大姑八大婆地议论纷纷,没一会儿话题便跑偏了,其中两个妇人越吵越凶,差点儿就动手打了起来。
“你这个睁眼瞎,说风凉话倒会。换做是个瞎了眼缺了胳膊的,我看你还要不要找人负责!
别说敏行这样出众的孩子,就算是真的身有残疾,有这样龌龊心思的父母,那瞎了眼缺了胳膊的男子但凡有一点心气,都不会心甘情愿地娶你的女儿。
人们常说‘癞蛤蟆想吃天鹅肉’,我看你这样的人才是‘癞天鹅想吃蛤蟆肉’,痴心妄想黑心肠,做你的春秋大梦!”
“关我闺女什么事?是人家于春花要嫁女儿,看上了敏行这个孩子。我家闺女早就定亲了,你再敢含血喷人,我非得到里长那里讨一个说法不可。”
“嫁了还能离呢,定了就不能改?你要是遇上个千载难逢的机会,你会不去退亲,立马将自己闺女推给敏行,让他当冤大头负责一辈子?”
“你这个黑心肠烂心肝挨千刀的,我撕了你的嘴!”
“哎哎,别打啊,说归说,你们打什么?丢人现眼!!”
其余人七手八脚地将她们给分开了,安慰了这个又去安慰那个,好一会儿才在年纪大的老人出面下,将场面给控制住了。
沈靖渊见她听得认真,显然十分关心宋青衍的情况,便似笑非笑,凉凉地开口道,“红颜祸水,蓝颜亦然。你设想中的夫婿人选之一,莫非就是出自这般热闹非凡的人家?果然是眼光独到。”
颜舜华翻了一个白眼,“你又胡说些什么?别像那些长舌妇一样唧唧歪歪的。我都怀疑你是不是男人了。再说了,我的记忆并没有全部回来,怎么记得宋家到底是个什么情形?
按照娘亲的说法,于春花从前应当是个热情好客的妇人,近段时间行事却毫无章法,倒像是被儿子的离家外出刺激过度,所以才失了平常心。”
沈靖渊哼了一声。“那个小子也是你的小竹马?听说他家长辈十分喜欢你。直到如今也未曾心死,想要定下你做他家的儿媳妇?烂桃花倒是开得如火如荼。”
一个是从小打打闹闹戏耍着长大,曾经戏言即便她日后长得丑也会娶她。如今人虽离家长辈却自己喜欢千方百计要定下她来;
另外一个是从小自己有心候着她长大,有胆色有智谋,时刻想着要润物细无声,早日攻破她的心房。发现不成便果断找上门来,在她的家人面前不断刷好感。以期让父母随后出手先行定下亲事,日后再与她培养感情。
虽然只是乡野百姓,却务实得很,通通都打得一手好算盘。
颜舜华可不知道。就在一息之间,他就将狗娃与宋青衍的行为模式分析了一番,听得他语带酸味。便不觉好笑,“你这醋劲也忒大了一些。别总是想些有的没的。我身为女子都没有胡乱揣测,你倒好,成天惦记着这些芝麻绿豆般的小事,心眼就不能放到别处去?”
这么紧张她,虽然出于女子某种隐晦的心思,他越在意就代表着她于他而言越重要,她应该万分高兴。
但是反过来说,这也意味着两人一旦成事,不论是现...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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