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朋友嘛,不管与自己是怎么相爱相杀,总是不能抛下的。一如生活,酸甜苦辣咸,五味杂陈,却不能因为自己讨厌其中的某种味道,便连同喜欢的都一并舍弃掉。
不管在自己看来是优点还是缺点,都真诚地包容他人的一切,如此方可长久地成全彼此的友情。
沈靖渊想得很清楚,因此便道,“只要他没问,你们便用不着多此一举主动告诉他。倘若问了,大大方方地将我今日告诉你们的所有事情都告诉他,也未尝不可。”
凌璁对于他这般的回答有些无语,“我们几个天南海北的,想要见到他本人兴许都要到猴年马月了,不主动联系将情况告诉他,那小子又怎么可能知道?”
祁元俶深以为然,“老五,你是想要拖我们两个一起蹚浑水吧?”
沈靖渊耸了耸肩,“他那个人想一出是一出,兴许明日就出现在面前,给你们两个秉烛夜谈的机会呢。”
“别,他来我就走,上一回我还被他坑了一方好不容易弄到手的砚台,跟他碰面准没好事,说不准连裤腰带都会被神不知鬼不觉地给弄走了。”
祁元俶连连摆手,那副退避三舍的模样让凌璁看着失笑不已。
“他也就爱逗你玩。从前让你努力练武,偏偏你却不当一回事。如今好了吧,完全受制于人。”
凌璁这话一出,沈靖渊也乐了,两人不约而同地都想起了黄云翳缠着祁元俶不放的场景。
“行了行了,都别笑了,每回想起那些陈芝麻烂谷子的事情。你们一个二个就笑得上气不接下气的。我活生生一个受害者站在眼前,你们亏不亏心?”
祁元俶也在椅子上坐下来,“话说回来,老五你到底得的是什么病?往常骨折刀伤也不见你这般弱不禁风的。难道是故意躺着想要惹弟妹心疼?”
“老三你那是眼瘸了吧?哪只眼睛看见他弱不禁风了?这人面色红润,说话中气十足,刚刚扔东西的力道一如平常那般刚猛,显见的装病。”
凌璁毫不犹豫地下了一个断语。紧接着便去掀被子。“起来起来,人都走了那么久了,装模作样的白瞎了表情。不如陪我下回棋?恩。或者你陪老三下,我去厨房弄点下酒菜。”
对于厨艺的热爱,莫过于每时每刻想到食物都会产生强烈的要亲自动手做出来的欲|望。
只不过,不出意料。沈靖渊与祁元俶都不约而同地摇头拒绝了,神情是齐刷刷的敬谢不敏。
“用得着如此神行同步?也太伤兄弟感情了。”
凌璁做出了西子捧心状。只是见惯了这个把戏的另外两人,却一个看着蚊帐顶像是在研究上头的花纹图案,另外一个却低头看着地板,仿佛上面正有一只只健硕而又有趣的蚂蚁爬过。
“真无聊啊。也不知道弟妹喜不喜欢品尝美味而又新鲜的美食。”
凌璁恢复了原状,挑眉看向沈靖渊,“我最近很有空。洪城府人杰地灵风景秀美,尤其是红山坳的梅林。百看不厌。恩...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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