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蒲牢呢?”蒲牢问。
世界突然安静了。
第一秒。
第二秒。
第三秒。
我c。
我c!!!!!!
阿絮倏地跳起,没站稳倒在沙发上,“等等,我在哪呢这是?啊——等等,嗯,等等,啊......”
蒲牢把阿絮牢牢压在身下,一手从毛衣裙摆探到她的胸前,抓住柔软的胸,一手在她臀部和两腿间摸索,亲吻她的后颈。
“秋宁我错了!”阿絮求饶道。
蒲牢舔着她的脖子,在她白嫩的肌肤上啜出一枚枚紫红的唇印,“你没错啊。”
阿絮带着哭腔喊道:“我真的错了嘛,好难受的,腰也很酸,不要了啊......”
蒲牢咬着她的耳垂问:“谁的大屁股?”
“秋宁的大屁股!”
两只手握住阿絮日趋丰盈的腰肢,十指在娇嫩的肌肤上轻柔摩挲,“哦?你是说,本君的屁股大喽?”
阿絮微微颤抖着,捂住胸口,“不大不大,君上的屁股最小了,又小又可爱,弹弹的,□□的。”
蒲牢轻轻咬住阿絮的后颈,一只腿插-进她的腿间,双手拢住她的胸房,“是妲己的够弹呢,还是仙女儿的够q啊?”
“不不不,她们都没有君上弹,没有君上q!啊嗯——”阿絮娇呼一声,蒲牢腾出一只手慢慢揉磨阿絮腿间湿润的布料,说,“我看,还是你的女神莉莉丝比较弹q吧?”
阿絮欲哭无泪,全身向下趴在沙发里,想要翻身又被蒲牢压得死死的,根本无法动弹。她努力抽出一只手来,握住蒲牢的胳膊,讨饶道:“没有没有,是君上的最弹q!”
蒲牢用力咬了阿絮脖子一下,厉声道:“说,刚才是装醉还是真醉?”
“真的。”
蒲牢哼一声,“真醉怎么醒的这么快!看来本君真是把你宠坏了,现在你是什么话都敢说了是不是,嗯?!”
“呜呜呜,我刚才真的是魔怔了!啊啊啊、我错了,嗯啊——秋宁!啊——君上大人,海皇陛下,求求您放过小龙吧!”
“我说了要打你的。”蒲牢阴险地笑,站起身拖她胳膊,“起来。”
阿絮趔趄着倒在她身上,脑子晕的厉害,全身都在发热,舌头打结地说:“秋宁,这个,这个天上怎么有两只金乌啊?”
蒲牢抬眼看了看,揪她耳朵,“那是天花板上的圆灯,只有一个,哪来的两个。”
阿絮抱住她脖子往下滑,“哎哎不行,我还是......好晕啊......你怎么看起来,又像妲己了?唔唔——”
蒲牢狠狠咬住她的唇,推着她走到面向繁华夜景的落地窗旁,把她按在上面用力吮吸,双手也不停息,不断在她身上游走抚摸。
阿絮痛苦地哼唧,“啊啊,不要了啊,你不要趁龙之危嘛,我的腰真的很酸啊,不要了呜呜......啊——”
蒲牢从背后钳住阿絮的双手,使劲抽打她撅起的翘臀,把她抵在落地窗上,扯落她身上的毛衣裙,露出里面粉白相间的胸衣,胸前丰硕的两团软绵贴在玻璃墙上被压迫得变形。
阿絮哭着叫喊:“妲己娘娘保佑,莉莉丝女神保佑,仙女姐姐大屁股保佑,我不要了!蒲牢她纵-欲过度,奸-杀亲妻啊啊啊......”
不说还好,阿絮这一说蒲牢心里更加生气,钳紧阿絮的胳膊,欺身贴在她的后背,另一手绕到前方,捏住她的下巴强迫她仰起头看着玻璃中隐约可见的倒影,屈起的食指钻进阿絮的嘴里,发出搅拌唾液的水声。蒲牢埋下头,叼住阿絮左肩上的胸衣的肩带,咔哒放开弹了回去,又舔了舔她的耳根,压着嗓子问她:“宋明絮,你就是这样爱我的?难道想怀着我的龙卵,想着别的雌性?”
“唔嗯......唔......”阿絮舔着她的手指,反复吮吸,两个脸蛋像熟透的寿桃包,又红又烫,被压在落地窗的上身伴着蒲牢摆弄她身体的节奏上下震动,“哈......”渐渐的,有些喘不过气来。
折着手臂被挤在落地窗上磨蹭多少有些不舒服,阿絮难受时蹙眉的模样蒲牢全部都看在眼里,她松了松钳着阿絮的手,看到阿絮白皙的手腕上已经勒出两道红印,顿时心疼起来,急忙放开她,把她抱进怀里,亲吻她的前额,鼻尖,脸颊,还有嘴唇。
阿絮两眼通红,眼角滑下晶莹的泪珠,握着拳头打在蒲牢胸口,又气又羞地骂道:“你又欺负我,你又欺负我!你说你疼我的,你说的都是假话!”
“对不起。”蒲牢紧紧抱住她,轻轻抚摸她的后背,亲吻她的发顶,“但是一开始错的是你,居然在心里还偷偷想着别的女人,还说没有老婆......”
阿絮怔住,眼泪汪汪地望着她,很小声地说:“我真这么说了?”
蒲牢微皱着眉,唇线向下绷起,很委屈地点头,“嗯,你真这么说,还说不喜欢我,不要我了。”
阿絮狐疑地问:“真的?”
蒲牢把脸埋在她的肩头,声音也变得委屈起来,“当然是真的,不然我为什么要这么生气?你摸摸,我这里可疼了......”说着,她抓着阿絮温软的小手放进衣领里,贴在里面光-裸的胸脯上。
阿絮自责地眨巴眼,坐起身抱住蒲牢,“我的错我的错,不疼了哦......”对着她的嘴用力亲了一下,说,“我居然说了这么过分的话,你惩罚我吧。”说完,阿絮居然扒掉身上剩下的内衣,一-丝-不-挂地靠在落地窗上,垂下头,娇羞地朝蒲牢张开双臂,“我认错。”
蒲牢撇撇嘴,“我怎么舍得罚你,万一又惹你不开心了,你该不要我了......”
“不许说这种话!”阿絮走过来,拉过她的手环在自己腰上,搂住她的脖子吻她,
“来嘛,臣妾都给君上认错了,来嘛......”
蒲牢面不改色地看着她,贴在阿絮腰上的手却不老实地乱摸起来,“娘子不是说腰酸吗?”
“嗯......”阿絮想了想,下巴点在她肩头,亲亲她的耳朵说,“那你等会给我揉揉。”
“好。”话还没说完蒲牢就把阿絮扛起来压到玻璃墙上,狠狠咬住她胸前的嫩肉,迅猛地开展工作。
“嗯啊——”阿絮娇喘一声,反手拧了蒲牢一把,“你就不能温柔一点吗?嗯......啊,轻、轻一点啊!”
蒲牢用力揉了一把她的胸,放在下边的手指分开,落下潮热的粘液,“如果轻一点的话,等会有人又该不满意了。”
阿絮咬她的肩膀,“你以前不是这样的!”
蒲牢吻住她的唇,“那就重新认识一下。”
“唔捂——”
这天晚上,阿絮到底是被蒲牢摁在玻璃墙上彻彻底底“惩罚”了一通,完事之后整条龙都虚脱了,竟然退回了原形,长梭梭、软趴趴的一条趴在地毯上喘气。
蒲牢笑着把她抱起来,缠在身上,进到浴室放进装满温水的浴缸里,用软毛刷仔细清理她雪白的鳞片,阿絮张开眼膜,露出赤红的龙眼直愣愣瞪着她。蒲牢摸摸她的脑袋,阿絮从鼻孔里哼出一团热气,别过头不理她。
蒲牢调动体内龙息,手臂长出青麟,头顶生出龙角,半龙化后靠到阿絮面前,捏着她的耳鳍说:“你要是不听话,就缠着你再惩罚一次。”
“不要!”阿絮激动地摆了摆尾巴,溅了一地水。
蒲牢挠挠她的下巴,“骗你的。”拍了下她的龙屁股,“快化形,我给你洗澡。”
“嘿嘿。”阿絮立马变成光溜溜的人,抱住蒲牢,“那你答应要给我揉腰哦。”
“好。”蒲牢宠溺地抚摸她的头顶,打好沐浴乳抹在她身上,慢慢打圈按摩,摸摸她的肚子说,“最近你长肉挺快的。”
阿絮靠在蒲牢怀里,仰头亲亲她的下巴,“不好吗?多囤点营养对宫巢和龙珠都好啊。”
“嗯。”蒲牢吻她的脸颊,“好。”打开花洒用清水冲洗阿絮身上的泡沫,末了拿了浴巾给她擦身子,抱着她躺进暖和的被窝里。
阿絮着实是累坏了,沾着枕头就差不多睡着了,哼唧两声往一旁的墙边钻,蒲牢把她往自己怀里拉,小声唤道:“这边这边。”
“唔嗯......”阿絮又换了方向拱到蒲牢怀里,蹭一蹭,找了个舒服的姿势安静地睡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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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絮早上还没睡醒就被蒲牢叫起来了。
“怎么了?”她揉揉眼睛,睡眼惺忪地看着蒲牢,蒲牢马着一张脸,看起来心情很不好。
蒲牢拿给她一件外衣,“你到门口看看。”
阿絮边穿衣服边打哈欠,“什么事啊,我还没睡饱呢,啊啊,腰痛......”按了按腰走到套房门口,看到站在外边的人时,阿絮的脸也拉了下来。
“哈喽。”亮着大长腿的时尚女郎靠在门边向阿絮打招呼。
阿絮呲牙,“你来干什么?”
阿狰摸了把灰色的辫子,左右看了看,笑,“哎呀,我说丫头啊,之前并不是说只有七天旅馆住吗?结果是请我们住这么高档的酒店,你还真是客气!快来,三炮,赶紧谢谢你阿絮姐姐。”
三炮背着黑色的双肩包屁颠屁颠跑过来,站在门前对阿絮鞠躬,“感谢金主!”急忙往身后招手,“服务生姐姐们,在这里!账单交给这位小姐姐就可以啦!”
阿絮瞪大眼睛接过账单,看着上面总统套房的消费记录,心中掀起轩然大波。
“那啥,丫头,咱也不挑了,就继续住这套吧,之前咱俩可都是说好了的,按原来的约定来就行。”阿狰说着看了阿絮一眼,问,“下午你们是去哪里玩吗?我们也去呗。”
三炮指着阿絮脖子上青一块紫一块的吻痕说:“哇塞,主公你看这有好多草莓啊,这个人比你还色鬼哎!”
站在阿絮后面的蒲牢青筋暴动,把阿絮拉回去,“看什么看。”
阿絮的脸红了个透,阿狰勾着笑看了她一会,摆摆手,“算了,记得结账单啊。”转身敲了三炮一下,教育他,“草莓算什么?你是没见过本座的蔓越莓和黑加仑。”
三炮嚷嚷,“哪有那些东西啊!”
阿狰踢他腿,“本座说有就有!”
三炮恶心地吐舌头,“有肯定也很那看!主公的审美三炮一直无法理解!”
“炮崽子,想死啊!”
主仆两人互骂着走远了,阿絮把门关上,拿着账单瘫在床上。
蒲牢坐在她身旁,俯下身看着她,沉声说:“龙儿,你是不是瞒了我什么事?”
阿絮睁大眼。
蒲牢问:“阿狰到底是什么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