惊悚的一天*过去,*上的人儿早已是全身布满了青紫的吻痕和淤痕,在狠狠的*后,即使安睡中的她还是紧蹙着黛眉,睡得极其的不安,就像个绝美的洋娃娃,但却被人折磨得不似人形罢了。
雷冽一直都没有合眼,从天黑看到她天亮,中途只是轻轻地抚摸着她紧蹙的眉头,可是她却敏感的很,身体不断地往被子里缩,企图离他远一点,再远一点……
他看着她,看着她酣睡的样子足足一个晚上,没有闭合过双眼。
他的大手沿着她的黛眉滑落,将她沾在脸颊上的长发别到耳后,她却瑟缩了一下身体,嘴边呢喃了一句:“不要……”
雷冽的眸光倏然一紧,没想到沉睡中的她还是如此抗拒他。
他大手小心翼翼地执起她的小手,修长的手指轻轻抚过她的手腕,他都不敢相信自己竟然对一个女人做出了如此过分的事情。
她反抗,他便扯过领带绑过她的双手,把领带的另一头系在了*架上,仅凭一只手,就把她死死地钳制住了,看着她歇斯底里的反抗,他却全然不顾,对她进行了一场几乎残暴的性、爱。
没有前戏,没有甜言蜜语,也没有一丝温柔。他猛地挺近她干涩的身体内,她哭着,大声地哭着,而他却用嘴堵上了她所有的声音。她无力地承受着他一次又一次的冲击,声音变得无比的沙哑,直到昏睡过去时,她眼角还是挂着一串眼泪,小脸苍白一片……
雷冽凝着她手腕上捆绑而留下的痕迹,甚至还有挣扎时撞伤的痕迹,心是泛起了丝丝的苦涩。
他一贯沉静的眼眸竟闪过心疼,看着她苍白的小脸,还有那淤青的手腕,心是泛起了涟漪,执起她冰凉的小手,拉至唇边,轻吻了这些痕迹……
如此的暴怒和失控,他还是第一次,有生之年他都是冷静、沉着出名的,即使面对再大的风浪,他都未曾如此暴怒过、失控过,然而对着她,他的冷静、沉着全没了。
对她,他只有唯一一个想法,她必须留在他身边,不能走!
这是他的想法,无论如何都要把她就在自己身边,即使用绑的,她也不能离开。
愤怒驱使了他对她做出如同*般的行为。他明明不是这么想,也不想这么做的,可是她越是挣扎越是反抗,他就越想着去征服她,让她不再敢有离开他的想法。
愤怒是魔鬼,是可怕的,还会吃人的。
他低头看着她,眼角仍挂着清醒时因害怕而流下的眼泪,他抬起粗砺的拇指,轻轻地、小心翼翼地替她擦干净,这泪刺痛了他,刺痛了他灵魂最深处的那抹痛……
理智告诉他,他不应该这么对她的,因为她只是个孩子,脾气比较大任性的孩子而已,他是真的不应该这么对她。
看着她身上青青紫紫的吻痕和撞痕,他心里便是自责、难受了。
他抬手,轻轻地抚摸着她光洁的额头,希望借此能缓解她那紧蹙的黛眉,眼眸底下全是心疼……
那深邃的眼眸凝着她,沉稳的嗓音一字一句地响起:“然,我该拿你怎么办?”
一句话,却显露了他的无奈,他的人生终于有了无奈,只因为这个丫头……
蓦地,她长长地睫毛颤抖一下,那湿润的眼睛倏而睁开,带着惶恐看着眼前的一切。雷冽靠了过去,她却一下子用被子裹着自己的身体,迅速地挪到*的一角。
年欣然红肿湿润的大眼看着那双狭长黑眸,他正死死地盯着她,就像盯着自己猎物般,一瞬不瞬地盯着她,那幽深的黑眸是看不到底的深邃,却就这么一瞬间,令她记起了昨天一天*可怕的记忆。
她缩在*角,颤抖的身子瑟缩着,双眼惊恐地盯着他。
她怕他,因为他就是魔鬼,把她从人间带到了炼狱,对她进行了一次又强过一次的侵犯,任由她怎么反抗,怎么歇斯底里地叫喊,他都没有给予丝毫的理会,她不听话那他就使用暴力,甚至还用领带绑起她乱挥舞的手……她红着眼睛求他不要,可是他却对她的话充耳不闻。
他抱住她虚软的背,俯首在她柔嫩的颈间啃吃着她,身下的力度是在不断地加重,他把她死死地扣在他胸前,变换着各种姿势,在这宽敞的卧室里,残暴地占有了她一天*……
年欣然害怕不已地看着眼前的男人,他宛如凶猛的野兽,只有她稍...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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