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爱雷先生,我在他身边已经四年了……”
“这个……我想这是你们的事情,你没有必要跟我说。”
“对啊,那是我们的事。”
“嗯,那是你们的事。”
“但现在已经不是我们的事了,因为你已经插足进来了。”只见暖心话锋一转,那张本来还是温柔体贴的脸,却发生了天翻地覆的变化,再次看向年欣然的时候,那双漂亮的眼眸里多了显而易见的敌意。
年欣然并不惊讶这变化,就知道人是不可能平不无故地来找你的,之前那温柔只是做给你看看而已,正在的戏头还在后面了。
她云淡风轻地看了暖心一眼,不惊不讶,平静得很,淡淡地问道:“所以,暖心小姐今天找我是想做什么呢?”
“很简单。”暖心顿了顿,那双温柔的眼眸变得无比锋利,看着年欣然如同看着箭靶一样,每一道锋利的光芒都能狠狠地落在年欣然身上,似乎是要把年欣然射个万箭穿心,置她死地于无疑。
女人之间最害怕的便是“妒忌”,一旦存在了妒忌,那这便成了一场没有硝烟的战争了。
不用说,妒忌心重的女人必定是可怕的。也不用多说,女人妒忌起来,也没有什么事情是做不出来的。大有“杀之而后快”的心理块感,这不足为奇!
不是有那么一句“黄蜂尾上针,最毒妇人心”吗?说的,不仅仅是指女人妒忌心使然的程度,也说的是女人无不恶毒的利害。
有人因为妒忌心的驱使,往往做出让人惊讶的事情,也不无可能。当然,也有更多的女人却能把妒忌心深深掩饰起来,努力地维持着善良、温柔贤惠的形象。更有女人游刃有余地掌握和调节着妒忌的*,恰倒好处地舒展运用,懂得有目的和选择地妒忌一番。
很显然,眼前的暖心就是那个懂得游刃有余地掌握和调节自己妒忌的人,努力地维持着自己善良的一面,可是眼里却在不经意间流露出她内心最深处的想法。
暖心看着一脸平淡的年欣然,嘴角往上一扬,露出一抹淡然地笑意,一字一句、清清楚楚地说道:“离开雷先生。”
“为什么呢?”年欣然是不意外暖心会这么说,毕竟这是狗血剧情内经常发生的桥段,她早就看的多了,还能惊讶些什么呢?
暖心是没料到年欣然会是如此表现,她来之前已经想过了年欣然乎给她的各种反应,而她都想好了对策,可是她现在这么不咸不淡地,真的令她一下子慌了阵脚。
她深呼吸了一口气,对着眼前这个王毛丫头,她有点不知所措了,看饿她一眼,暖心收回了眼光,看向远方,心里是翻江覆海,理科嘴角却故作镇定地说着:“说吧,你想要什么才会离开雷先生。”
果然,不出年欣然所料,暖心还真的照着那狗血剧场来演,演员就不能稍微有点创新吗?哪怕是一点点也好啊!
那她是不是应该也照着剧本演下去呢?还是她来个革新?
年欣然用眼角瞥了暖心一眼,嘴角却露出一抹坏笑,淡淡地说道:“那我要看暖心小姐能开出什么样的加码了,毕竟雷……雷先生给我看出了一个非常诱人的条件,我总不能轻易地放弃那条件吧。”
是的,年欣然决定了照着剧本演一下,当然是真的一下,她等一下可是会反击的。
闻言,暖心黛眉微微挑起,嘴角露出一抹心想事成的笑,似乎是已经看到了事情胜利的曙光了,风轻云淡地问道:“你想要什么?钱?房子?工作?还是其他,只要你说出来,我都可以满足了。”
哇塞!
年欣然心里不禁感叹,暖心的条件还真的是诱人,听她这口吻似乎是只要是她说的,那她都能满足她的样子。但是,年欣然会是这样轻易被打动地人吗?再说,暖心口中的提得东西,她想要只要说一句话就好了,用得着来求她吗?
真好笑!
“我只想要一样东西。”年欣然把那深邃的目光落在暖心身上,一脸平静的看着她,语气淡淡的。
“什么?”
“不要再出现我和冽之间。”这是年欣然所想的,所想要的。
暖心就像一根刺,扎在她的心中,她无数次想去问雷冽,有关他和暖心的事,可是无数次话明明已经在嘴边了,可是她却问不出口,她不知道自己在害怕些什么,可是她就是不敢问。
既然,她不敢问男人,那现在暖心又坐在她面前了,那她也不用大费周章了,直接地提出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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