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喃语:“好可爱哦。”
白貂望着他,探出舌舔着自己的前爪,可爱透顶!
若风忍不住想摸,不料却被莫浓扣住手腕拦下。
“别动,这只白貂是盅兽!”
“啊?”若风愣,“这么可爱的小动物也是?”
“盅不分可爱、凶狠,它是盅兽就是盅兽!”莫浓的表情相当认真。
“可是它好可爱,不能摸摸吗?”若风扁嘴,好可惜。
“不行!”莫浓很坚决的打断他的念头。
“那好吧……”若风深深的望了眼白貂才跟上莫浓、秦殇的脚步。
各式各样的盅毒、盅虫、盅兽应有尽有,让初来苗疆的二人大开眼界。只可惜这些东西只能看不能碰,说不定碰了就会沾染上盅毒而出现不该有的状况!
走着走着,莫浓停下,盯住左前方一珠紫色植物面露惊愕。
“这花有什么不对吗?喂,你怎么不说话?”若风在他发直的眼前晃动手指。
“不可能……不可能……”莫浓呢喃着这句。
“什么不可能?你在说什么?”秦殇完全听不懂,眉微蹙。
“绝不可能!”莫浓突然怪叫,眸子瞪得老大。
“什么不可能?你说清楚行吗?我们不懂!”若风。
莫浓不语,直勾勾盯着紫色植物,紫色植物正散发着诡异的光晕,花头中心的花蕊似乎在动,又似乎静止。他用力揉眼,还是与之前的感觉一样!
秦殇、若风真不懂他为何这样,那颗植物除了颜色以外其它的看上去都很普通,普通的不能再普通,没有什么能让人留意的地方。干嘛他怕成这样?对,他脸上的表情就是怕!惧怕!恐惧!
莫浓突然伸长手臂扯下紫色植物主人脑袋上缠着的黑头巾,在见到主人脸时他的面色缓和一些,用不稳的声音道:“这株植物你是从哪儿得到的?”
主人是个不到30岁的男性,拥有苗疆人典型的俊美脸孔,他脸上没有特别表情,只是淡淡的说了句:“自己种的。”
“你种的?”莫浓显然不信。
“不错,是我。”男子表情毫无波澜。
从他脸上莫浓找不到任何不妥,眉毛紧紧拧在一起,盯着男人的脸好半晌。
“你对我的盅物有兴趣?有兴趣的话咱可以谈谈价钱。”男人眼底闪过一抹笑意,一闪而逝,快的让人来不及捕捉。
“什么价?”莫浓并没有抓到他眼中的笑。
“一万。”男人狮子大开口。
“一万?你这数目未免太大了吧?紫僵魂再怎么珍贵也值不了这个价儿!”莫浓好笑的摇头。
“错,我的就值这个价钱。”
“哦?为何?”莫浓挑眉。
“就凭它能让人如同行尸走肉。”
“我知道,这是紫僵魂最基本的盅术。”
男人突然间笑了,“它会是你所知道的几倍之厉。”
莫浓从他眼中读出了别的,但,一切都太晚了,真的太晚了!
与此同时,“圣女国”的祭天仪式也在“凤姬山”举行。祭天是“圣女国”古老的传统,是每代君王列行的职责。
秋风月身着正装端坐于蒲团之上,蒲团下方是一支竹筏,竹筏下面则是宽阔的湖面。诺大的湖上只有她一人,祭天是她自己的事,旁人是需要回避的。
秋风月闭起双目,双手合十看似是在正经八百的祭天,可她的心早就不在这里飞去了远方。
赛娣,你什么时候回来呀?你已经走六天了,呜……朕好无聊……苦着脸,扁着嘴,这种祭天最无聊,超没意思,早知道就偷偷跟着跑了不回来!沉浸在自己的思绪中,熟不知正有危险在向她靠近。
竹筏正后方,一根很细的管子在以缓慢的速度移动,匀速前进,直至来到筏底才停住。一根手指伸出水面,接着是整只手,这只手看上去经历了不少沧桑岁月,并且暗藏杀机。
一个使力,手抓住了秋风月的胳膊,她还没来不及反应便被拽进湖中,只留下一声惊呼。
进入水中的她呼吸顿时困难万分,水淹到眼睛很疼,闭起,鼻子里灌进水来,嘴巴里也出现了许多气泡。
在水下抓住她的是一个男人,一个看上去40多岁的男人,男人揪住她的头发将她往更深的地方带去。
秋风月痛苦的挣扎,死亡的气息正向她逼近,胸腔中已经进入许多湖水,越往下的水压越低,挤压着她的身体,好难受,好痛苦。
男人的眼中充满恨意,继续自己的罪行,一心只想她死!
待秋风月失去力气停止挣扎时,男人才松开手任由她的身体向湖底沉去,而他则划水、登腿游离的越来越远,直至消失不见。
身在苗疆的许赛娣没来由一阵心慌,眼皮子乱跳,惊恐让她揪住了楚云的衣服以保证自己身体的平衡。
“将军!你这怎么了?”楚云吓了一跳,赶紧搂住她颤抖的娇躯。她脸色好难看!
“云……我,我突然觉得特害怕!”许赛娣仰头望着他担忧的眼。
“怕什么?”
“我不知道!我刚才心神不宁!好像要有什么事情发生!一定是坏事!”
“别乱想,哪会发生什么坏事!”楚云搂紧她发抖的身子、吻着她的发。
“不!是真的!这种感觉很强烈!”许赛娣推开一些与他之间的距离。
“别怕,没事的,你别胡思乱想!”
蓦地,许赛娣瞠大双目,脑中窜入秋风月甜美的笑脸。
莫不是她出了事?
她脸色又难看下几分,楚云捧起她脸庞,“将军,你没事吧?”
“没,没事……”许赛娣精神有些恍惚,回答的缥缈不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