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 许赛娣破涕为笑,像哄小孩子般摸着莫浓的脑袋,“浓,别哭了,言才刚醒,你不会又想把他哭晕了吧?”坏胚,在对他说话却也同时对床上人挤弄眼睛。
素言会意,装出一个要晕的病态。
“别别别!神子你别晕!我不哭就是!”见状,莫浓当下止声,慌慌张张的道。
“嗯……别哭了……我头晕……别哭了听见没有?”素言仍然在装。
“好好好!只要神子你不晕要我做什么都行!”莫浓立即发誓言。
嘿嘿……傻东西,你也有被我耍着玩的一天呐……啊哈哈哈哈……素言在心底嚣张大笑,只是脸上没有表露出来仍是一幅“病西施”的模样。
见懂得了开玩笑逗趣就代表没有事了,许赛娣抹去眼角的泪水,对其他人道:“我们先出去吧,别打扰他们。”
一行人跟在身后先后出房,将空间留给了难得难失的好兄弟……
房内只剩他二人,望着眼睛又红又肿的莫浓,素言心里不是滋味,放掉“病态”勾住他的后颈拉向自己,“不许再哭了听见没有?”
见状,莫浓微愣,而后扫开他的手一跃而起,尖叫:“你刚才是装的?”
“废话,不装你能把这房子哭满水冲倒!”素言翻白眼。
“你……你……”莫浓气到不行,愤然拂袖欲离去。
素言挥出白光缠住他的腰反臂回带。
“哎哟……”莫浓惨叫,身子重重跌进大床,爬起来指着作恶之人的鼻子大骂:“疯了吧你?要摔死我吗?”
素言懒洋洋的双手放到脑后当枕头,勾笑望着满脸涨红的他。
“笑个屁啊!这很好笑吗?我都快担心死你了!你还有脸笑?为什么要把我迷晕?说!你给我说!”莫浓一屁股坐在床上、盘腿,双手撑住膝盖。
素言神色一正,顿了会儿道:“我不确定自己能否全身而退,不想让你知道更不想让你担心。只是这样。”
“你明知道去素情那里凶多吉少你还不告诉我?有雪、蓝陪你一起不是更好吗?当我失去意识的时候你知道那一刻我心里有多恨你么?当我醒来见不到你的时候你知道我有多着急么?你知道么?”莫浓听了他的回话更是气到极点,一把揪起他的衣领咆哮。
素言被他鸭霸的气势弄得心脏猛抽,揪在一起。瞠大双目望着他半天发不出声音。
“你哑巴啦!说话!”见他傻了吧叽的,莫浓更是来气。
“浓……”素言突然间软下声音。
“干嘛啦!”莫浓很是不爽。
“对不起,我以后不会了……”
“这种话你都保证多少回了?哪一次成为现实?”莫浓撇嘴,不屑。
“这是最后一次,以后绝不再犯!”素言伸出三根手指对天起誓。
“若再犯呢?”莫浓斜睨。
“再犯就……”素言瞪着眼睛想了半天,最后大声喊道:“再犯你就废了我这个神子!”
一听这话,莫浓乐了,捂着肚皮笑倒在床。
“哈哈哈哈……这可是你自己说的!说话算数!再犯我就废了你这个神子!哈哈哈哈……”
素言嘴角抽,好像他说了一件多么可笑的事一样。怒:“你笑够了没有?”
“没有……若再犯我就废了你……”
“你……”
听着房内由雷雨天转为天晴,外面一直偷听的人总算放下心。
呵呵,素言又吃了一记大憋……
两日后皇宫别苑……
许赛娣瞪着一双美眸一一将面前的六个男人扫过,咬牙切齿的道:“不许动,都给我站好,挺胸、抬头、收腹、提臀、腰挺直了!”手握教鞭样子好不凶恶!
“说你呢扬!腰挺直了!提臀!”毫不客气的在金扬翘而性感的屁股上拍下一击。“啪!”声音真脆,好有弹性哦,超有手感!
金扬眼睛里燃烧着火焰,抿紧嘴唇,一眨不眨的盯着面前嚣张跋扈的女人。
“眼神放柔和,不许瞪我!只有柔情似水的眼神才能将所有女人都融化掉!”许赛娣在这儿对他谆谆教悔。
“我可以理解成你是在传授我如何勾引你同类的方法吗?”换金扬咬牙切齿。
“嘎?”许赛娣闻言微愣,而后气得在他胸口戳,“你敢,你若敢去勾引别的女人我一定要你好看!”
“如何好看?你现在不正在传授我勾引人的技巧吗?”突然,金扬邪恶的笑了,之前的怒气一散而失。
“我是在传授你取胜的秘宝!”
“哦?但为何在我看来是让我找寻下一春的秘药呢。”金扬挑眉,笑容扩大。
“你敢?”许赛娣踮起脚尖贴近脸怒目以对,脸颊因生气的缘故而泛着红晕。
金扬突地搂住她的腰将她带进怀,左手钳住她的下巴在她唇上狠狠亲了一下,“你说我敢不敢?”
二人在这儿调情斗气,令其他规矩而立的五人拉下脸,面色很不好看。
蓝第一个让自己的身体恢复自由,一屁股坐在椅子上端起桌上的茶水狂灌,一边灌眼睛一边直勾勾的盯着相贴在一起的两人。
三妾一脸嫉妒,边喝水边用力捏茶杯。
雪紫色的眸闪过一抹异色,脸色臭臭的坐到一边。
瞪视中的两人谁也没发觉异常,完全沉浸在眼神的交汇之中。直至一声“咔嚓!”的闷响才唤回许赛娣的注意。
回身望去,只见原本握在手里好端端的茶杯此时已被秦殇捏碎,手掌也被碎屑割破流出血来。
接着连续好几声,又有四只茶坏破碎。本以为最后一只会侥幸逃脱这场灾难,却不想在雪的手中凄惨的化为白色粉沫洒向大地……
许赛娣心中暗叫糟糕,光顾了跟某人怄气忽略了他们,美人儿全都吃醋了啦!当下扯开喉咙大叫:“浓,快给我死过来……”
莫浓一边给手破之人上药一边笑的合不拢嘴,样子欠扁至极。
“你笑什么?”许赛娣老早就看他唇边的那抹笑不顺眼,声音中透着高八度的寒意。
莫浓不怕死,公然挑衅许大将军的权威,笑嘻嘻道:“我说赛娣,你也太牛了,一下子可以让这么多美人儿生气气成这样连手都不要。啧,可怜喽,白嫩细滑的小手就这样多了一道丑陋的疤痕……”边说边作出一个惋惜的表情。
许赛娣哪会吃他这一套,当下手掌搭上他的肩施加压力,冷道:“莫大药师,若你不能将他们医好你的下场可会比他们更加悲惨。”
莫浓当下身僵,陪笑:“嘿嘿,看你说的这是哪儿的话,天底下还没有我莫浓医不好的伤呢,呵呵……呵呵……”他也嘴欠,又给自己摆了一道!
“嗯,这话我爱听。”许赛娣满意的点头,手拿开。
当药该抹到蓝的时候却没有办法再继续下去,蓝推开莫浓凑过来的手,轻声说了句:“不用了。”
嘎?莫浓顿时扭头看向许赛娣。
“蓝,浓的药很管用,你的手全都破了,一定要涂!”许赛娣抓过他的手腕。
蓝抽回,还是那句话:“不用。”
“你在闹什么脾气?”
我哪知道我在闹什么脾气!对,我是在闹脾气!那又怎样?蓝心中念道。
“呵……蓝跟雪都是会法术之人,我看这里不需要我了,我先告辞了!”见此情景,莫浓忙不跌拿着自己的药罐罐颠儿了。
“听话,把伤治了!”许赛娣充满威严的声音在蓝头顶响起。
见蓝不给回应,许赛娣脸色越来越难看,另几位心里着实替他替把冷汗。赛娣要怒!
雪毫无预警的拉过蓝的手掰开他的掌心伸舌为他舔试受伤的地方,搞得蓝一脸惊讶。几下之后手心复原,没有留下任何痕迹。措愕的瞪着手心,蓝抬起头望着他。
雪笑,为自己舔试,随着舌尖的上下翻动,直看得许赛娣喉咙也在动,拼命向下咽口水。
雪似乎是在蛊惑她一般,舌尖恶意的滑动。惹得许赛娣连连咽着唾液。就连身为男子的五人也看得痴了,不起眼的动作雪做出来就有着说不出的媚人情怀,媚的无法用语言来言语!
“今天不练了,大家的心全都不在这里,我们去玩,放松一下如何?”雪轻柔的附在许赛娣耳边呢喃,一声一声的将她瓦解。
“呵呵……好啊……不练了……呵呵……呵呵……”许赛娣已掉入陷井,傻巴呵呵的听从调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