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这些竹子都长得太好了,实在是美丽极了,这都到了秋末了,这满林的竹子却不见一片黄叶子,如此郁郁葱葱,实在稀罕,臣妾算是大开眼界了,这些都是娘娘照顾的好,臣妾多谢娘娘了!”
“其实本宫也没有做什么,这都全靠花坞的奴才打理得好!”沈绿衣漫步于竹林道上,指着其中一块空地道,“就将紫竹种在这块空地上吧,妹妹以为如何?”
叶婧安赶忙回道:“臣妾觉得甚妙,这里阳光十分充裕,最能展现紫竹之美,娘娘真会选地方,臣妾拜服!”
“妹妹不必如此客气!”沈绿衣又左右望了望,觉得没有比这块地更好的了,于是,对着身后的内侍道:“既然懿妹妹觉得这块地好,那你们就将这珍贵的紫竹移栽到这块空地上吧!都仔细伺候,不得有丝毫差错!”
“是!”
很快,内侍们便纷纷开动起来,移栽紫竹。
望着忙碌的众内侍,叶婧安忽然道:“娘娘,你可有细查过昨晚之事?臣妾实在替娘娘担心!”
沈绿衣闻言,脸色微微一变:“本宫身边居然又出现一个叛主的奴婢,本宫实在愤怒至极!昨夜回来之后,本宫就将绿影宫所有的人全都审了一遍,并没有查出什么端倪来,今日清晨本宫已经将与秀影来往亲厚的几个奴婢送去严刑司审问了,本宫正在等严刑司那边的消息!”
叶婧安接着道:“这些奴才中总是有那么一个、两个是貌似谦恭却心比天大的狂妄之徒,娘娘不必如此生气,为他们气坏了身子,那就大大不值了,娘娘英明睿智,这些个喽啰在娘娘手中翻不出什么花样来,不过是时间的早晚而已!只是,臣妾还是觉得昨日之事太蹊跷了!”
沈绿衣望向叶婧安,凝神道:“妹妹有话,但无妨!”
叶婧安略略迟疑,道:“娘娘,可否借一步话?”
沈绿衣望了望四周的内侍,朝着叶婧安了头,带着她朝竹林深处走去,确定那些宫人都听不到了之后,方道:“昨夜之事,本宫现在想起来都是后怕不止!那杯中酒原本就是给本宫喝的,若是本宫之前一不心喝了那杯酒,后果岂不是不堪设想?又或者,秀影踩到本宫外袍时,那一个趔趄没有致使杯中酒泼出,而这杯酒又被皇贵妃饮下,那本宫岂能轻易脱身?岂不是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
“娘娘所言极是!”叶婧安凝眉道,“这就到了关键!为什么一定要让这杯中酒洒出来呢?这分明是一个一箭双雕的局,为什么会出现这样一个漏洞,而且是故意为之,那这个设局之人既没有伤害到皇贵妃,也没有将娘娘彻底至于危境,那她的局岂不是再向众人开玩笑,哪有人如此蠢笨去设这样的局?设局的人又能得到什么好处?”
沈绿衣闻言,顿时觉得叶婧安的话很有道理,不禁询问道:“妹妹觉得这个设局之人,是谁?”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