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子修认真细诊,不一会儿就凝起眉头,须臾向云倾禀报道,“娘娘,美人小主这是气血大亏,肝火阴虚,常伴有头昏乏力,面黄,难以入眠之症,此病由来已久,已是病如骨髓,微臣无能,已是无法根治,只能静养!”
即便是预料中的结果,云倾仍然有数不清的失望,这魏子修说的也太直了些,云倾略有责怪,在云倾看来,这魏子修就是个一本正经的木头人,太过正直,不懂得圆滑,云倾心底虽然欣赏他的正直,有时也会淡淡的郁闷。『≤,就好像此刻,她请魏子修来给秦美人看病,魏子修如此直言不讳,掐灭她心底的所有期盼,便让云倾觉得自己在秦美人面前的这一番好意,难免尴尬。但此刻也只得道:“那还是请魏御医开个方子吧!先调理养着再说!”
“是!微臣遵旨!”魏子修拱手认真答道。
魏子修很快就写好了方子,对云倾道:“微臣这就去熬药,请问待会儿是送到这里还是送到秦美人的住处?”
云倾答道:“就送来这里吧!本宫今日要留美人在未央宫用晚膳!”
“是!”又是一句毕恭毕敬的回答,仿佛没有一丝温度,说完,魏子修就转身离开了。
等到魏子修的身影完全消失在大门口,云倾遣退殿中站着的宫人,望着秦美人道:“美人,你不必担心,虽然魏御医对你的病没有信心,但是皇上身边的那个神医却是极其了得。几乎没有能难倒他的病,他应该可以根治美人的病!这样,等哪天本宫请皇上将神医请到未央宫来。美人悄悄来未央宫,由神医看诊,必然能够彻底痊愈!”
秦美人大惊,急急道:“这如何使得?”想起新年那日在寿安宫发生的一切,秦美人便连连后怕,她满是急切道,“娘娘。您为臣妾请来魏御医看诊,臣妾已经万分感激了,臣妾有娘娘照拂。身子已经比从前好了很多,臣妾已经知足!如何还敢奢望让神医来医治?听说神医性情古怪,臣妾从未见过神医,神医岂肯给臣妾看诊?还是算了吧!”
云倾又道:“美人放心好了。神医听命于皇上。由本宫去跟皇上说,皇上吩咐下来了,神医一定肯的,只是……什么时候可以请到神医,本宫就不能保证了,但是本宫会尽快为美人请来神医!”
其实对于请祈夜这一事,云倾是真的心里没底,但是现在曦泽天天哄着她。她趁机多要些恩赐,却是完全可以的。
而对于秦美人而言。说不期盼是假的,只是怕自己盼不到,然而云倾如此为她打算,数不尽的感动在心田缓缓流动,不禁让她眸底泛出泪光,秦美人赶忙站起身来,跪地叩拜,无比虔诚道:“臣妾多谢娘娘施恩,此恩此德,如同再造,必然没齿难忘!”
“快起来!”云倾赶忙起身走下来扶起秦美人,微笑道,“在这深宫之中,唯有美人一人真心挂念本宫,本宫实在感动,不过举手之劳,美人切莫太过挂怀!”
秦美人满是喜悦的回望云倾,压抑着心底的激动道:“臣妾惟愿娘娘福寿万年,青春永驻,臣妾必然每天替娘娘祈祷,愿上天垂帘,庇佑娘娘千岁千岁千千岁!”
云倾闻言,笑的越发灿烂:“美人今日就在本宫这用过晚膳了再回去吧!切莫推迟!”
“是,谢娘娘!”
与此同时,承光殿内,夏晚枫带着那两个家丁煮酒和望冰来觐见曦泽。
曦泽仔细打量了这两个...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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