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魏子修成了这样,暂时还不能起身给云倾熬药。
御医院没有祈夜信任的人,天平还唯唯诺诺的待在外面,根本就不敢正眼看祈夜,跟着来伺候的承光殿的奴才也站的老远,没有祈夜的吩咐,谁都不敢靠近祈夜。
祈夜抬目望去,只见天色已晚,马上就要暗去,只是这天光有雪色衬托着倒还是明亮。
迅速熬好了药,打发去承光殿的那个内侍回来禀报:“神医,皇上和大臣们还在承光殿商议雪灾之事,连晚膳都免了,外头还有几个大臣等着面圣,一时半会儿皇上都没有空!”
祈夜听了这话,对着那内侍挥了挥手。
那内侍道:“神医可是要去未央宫?奴才这就去备轿!”
外面依旧大雪纷飞,抬轿的奴才却走的异常稳当,祈夜提着红木盒子,掀了轿帘,走进未央宫寝殿。
四喜赶忙迎了出来:“神医来了,将药交给奴才吧,这就去伺候皇贵妃服下!”
四喜,祈夜倒是放心,伸手将红木盒子递了过去,转身正要离去,却忽然听到后面传来一道女声:“不好了,娘娘忽然吐了……”
四喜赶忙道:“这是怎么回事?还请神医进去瞧瞧吧!”
祈夜淡淡地瞟了一眼四喜,毫无生气的说道:“心气郁结,忧思过重,气血凝滞,畅行不通,自己给自己找罪受,活该!”
四喜满眼发昏:“哟,神医,奴才哪里听的懂?你还是进去瞧瞧吧,若是有个万一,奴才可担待不起!”
出来的侍女是浅紫,她皱眉唯唯诺诺的说道:“往日里总有魏御医守在未央宫,娘娘若是有哪里有不适,他便急急赶进去医治,我们也不至于手忙脚乱,这会儿他不在,我们也不知道该怎么办了!”
祈夜淡淡的瞟了一眼浅紫,又转身朝外面走去。
浅紫大急,赶忙跪下,大声呼道:“神医,求求你进去看看吧,娘娘今日受了风寒,病情有反复……”
四喜亦道:“神医请留步……”
可是祈夜还在不停的往前走。
于墨本就在门边,跪在祈夜面前,拦住他的去路,叩首道:“神医,请你去看看娘娘吧,浅紫不会说假话,娘娘恐怕真的是不好!”
跟着于墨跪下的是守门的内侍,并排跪在一起,刚好拦住了大门的路。
祈夜脸上涌起怒气,他不想在未央宫多待,就怕碰上曦泽,他瞪着眼眸犹如暴突:“你们的主子自己要伤心,怪谁?骂的醒刚才就醒了,我保她不死就是了,现在都给我滚开!”
于墨与众人磕头如捣蒜,没有了魏子修守在未央宫,他们就像是没有了主心骨一样,祈夜见状,从怀里取出一个木瓶子,扔在于墨面前,冷冷道:“有任何不好的,就给她吃一粒,劝解她放开心情就是了,现在都给我闪开!再不闪开,就不要怪我不客气了!”
祈夜真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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