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政清殿出来,群臣都还没有来得及散尽,内侍就来报在行宫内宫抓到了这名男子,说与你有私!当着那么多人的面,这个泓烨大言不惭地对着朕表达对你的仰慕之意,朕的颜面全都被甩到地上!一点都不剩!云倾,朕究竟哪一点伤了你的心,你要这样对待朕?!”
云倾望着面前情绪崩溃发疯一样斥责自己的曦泽,恨不得立刻去提桶水来将他浇醒,不过此时的她已经顾不得其他,唯有大声辩道:“我没有!我真的不认识这个泓烨,你为什么就是不相信我?!我以为我们共同经历了那么多的风雨,必然对彼此深信不疑,为什么到现在你却一点也不相信我?!”
“那你解释啊,为什么你的香囊会在他的身上?为什么这香囊里面会装有茉莉花?”曦泽回望云倾,越说越愤怒,抓住云倾手腕那只手的气力也越来越大。
“我不知道!”云倾吃痛,连忙拼命挣扎,试图甩开曦泽紧紧抓住她手腕的手,但一切也只是徒劳,“你这个疯子,快放开我!你弄疼我了!放手啊……”
“朕是疯了,抢人都抢到朕跟前来了,朕还有可能不疯吗?!”曦泽指着泓烨,对着云倾一字一字吼道,“现在不管你喜欢他什么,都而尽力撇清与我的关系,我不怪你,可是你怎么会是如此残忍的女子,为了证明所谓的清白,竟然想要取我性命!那么,你我今日便情断于此!你送我的这个香囊,我也没有必要再珍藏了,还给你!”
说罢,便以极快的速度从怀中取出一个精致的香囊,递向云倾。
云倾闻望去,只见那泓烨手中的香囊竟与自己常用的香囊一模一样,可是今日自己并没有佩戴香囊,那么这个香囊又是怎么回事?
就在这时,上首传来曦泽掷地有声的命令:“四喜,去将那香囊给朕呈上来!”
四喜立刻依命行事,曦泽一把抓过香囊,一眼便认出与云倾随身佩戴的香囊一模一样,刚刚被压下的愤怒再次卷土重来,瞬间占满他的整个思绪,发狂地控制着他的情绪。
因为,就在这时,一股浓郁的茉莉花香随着香囊的到来向曦泽迎面袭来,曦泽一手紧紧抓住这只香囊,一手一点一点地拉开香囊的带子,然后,以极慢的速度将香囊倒悬,于是,香囊中所装的风干了的茉莉花便在众人惊讶的眼神中一个接一个地滚落。
就在这时,上首传来曦泽掷地有声的命令:“四喜,去将那香囊给朕呈上来!”
四喜立刻依命行事,曦泽一把抓过香囊,一眼便认出与云倾随身佩戴的香囊一模一样,刚刚被压下的愤怒再次卷土重来,瞬间占满他的整个思绪,发狂地控制着他的情绪。
因为,就在这时,一股浓郁的茉莉花香随着香囊的到来向曦泽迎面袭来,曦泽一手紧紧抓住这只香囊,一手一点一点地拉开香囊的带子,然后,以极慢的速度将香囊倒悬,于是,香囊中所装的风干了的茉莉花便在众人惊讶的眼神中一个接一个地滚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