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了眼睛,说不出话了。
陆野还真不是信口胡诌,昨天他开的白令的车,是有行车记录仪的,虽然没有直接的冲撞画面,但就凭那几分钟的哆嗦影像,也是强有力的佐证。
看对方一脸不可置信的干瞪眼,陆野也不再理他,转头问姗姗:
“忙完了吗?一起回家吃饭?”
姗姗的表情,早从刚才的羞愤厌恶,变成了精彩纷呈,双眼冒着星光,看着陆野给她出头。
闻言就赶紧用力点了点头,就被陆野牵走了。
嗯,牵走的。
<div class="contentadv"> 陆野主要是想着,反正也是只能嘴炮、不能动手的格局,不然就把界限划得清楚一些,展示所有权,免得这有色心没色胆的怂货还要惦记。
但这种行为,对姗姗来说,冲击力就有点强了……
她心中的小鹿,仿佛被一辆疾驰的高铁怼在脸上,直接撞飞到三百万光年之外。
这过分的亲昵行为一直到两人坐进电梯才结束,陆野主动松了手就赶紧道歉:
“不好意思哈!我就是想警告一下他,以后不要骚扰你……”
安洁就在旁边,来回看了两人一眼,叹了口气。
准确讲,这不叫警告,这叫示威。
荆棘就一脸“我就知道”的表情,拉着安洁的手,轻轻安慰。
但她轻抚安洁手背的动作,看在姗姗眼里,就仿佛是一种提醒和模仿:
你看,就是这么摸的!
姗姗的脸就又红了,一路上都在低头抠手指头,从电梯抠到车上,再一路抠回了家。
直到进门还是这幅样子。
陆野就叹气。
手指甲都抠秃了。
……
马维德眼看着陆野离去,脸色铁青,转身就去打电话。
看着“陶瑾瑜”的电话被接通,他就压低声音,一脸紧张:
“出了点问题。”
陶女士:“嗯?”
马维德:“刚才我遇到个人,直接戳穿了我们的关系……”
他主动忽略了自己去纠缠姗姗的部分,很显然,那并不重要。
陶女士的声音很沉着:“哦?按老规矩办啊,谁多嘴,谁滚蛋。”
马维德:“不,我问了,不是我们公司的人。”
陶女士:“那就无所谓了呀,这么多年,嚼舌头的还少吗?反正老秦那尿性,也不会管。”
马维德:“但是这次不一样,这个人说手上有证据!有视频!现在正是我们要发起离婚诉讼的关键时候,我们在舆论上铺垫了那么久,就是要证明老秦有过错、证明他有精神病!这样才能让他放弃公司与财产权力,如果这个人跑出来捣乱,我们就功亏一篑了!”
陶女士终于意识到问题的严重了,沉吟了一会,问道:“这人是什么人?”
马维德眼珠一转,沉吟道:“是洛洛一个游戏项目的合作方……但他说,他是……猴子请来的救兵!”
“救兵?”
“对啊!”
两个人就陷入了脑补的沉默。
过了好久,陶瑾瑜再试探问道:“拿钱堵住他的嘴?”
马维德感觉可能性不高,就只深吸一口气:“我觉得我们还是加快脚步,防止夜长梦多。”
“……加快?”
马维德阴险的笑了:“对啊,还得再给老秦……下点猛药!”
马维德陷入了思索:用钱……不如用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