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最好清楚,本王既然可以救舞月,也就可以让她死!”
水之羽慢慢从地上支起来,又是像以前一样,总是被临稷逼着喝药,每次总是有几大碗,临稷一向睿智,却好像永远搞不清楚,药喝多了其实并没有好处!只是他们再也回不去了!“你现在就只会这样威胁我吗?”
“只要能达到目的,本王从来不论是何种方法!”临稷回答,声音也是以前的冰冷!
“好!”水之羽走过去,端起第三碗药一口气喝干净,“现在可以了吗?可以告诉我,舞月怎么样了?”
“还活着!”临稷甩下几个字,扬长而去!不知道水之羽在他出门的瞬间无声的呕吐!
还活着?是什么意思?是奄奄一息没有活的生机还是已经好转?不信,她现在不相信他,她必须自己去看看。临稷现在恨她,从他的眼神她看的到,舞月背离了他,他不会想让她活着!
或许是那些下人见水之羽大病初愈,而且全身无力,所以都分外的放松,水之羽从门口偷偷溜走了都没人发现。她现在只穿了一件单衣,她没有衣服,如果找衣服会引起怀疑,而且也不方便。但是出来才发现,外面真的冷的刺骨。一夜过去,她好像更怕冷了。
水之羽哆哆嗦嗦的乱穿,晕眩再一次铺天盖地的袭来,头晕的很快不辩方向,慢慢的,她似乎连出来的目标都记不清了。感觉像是走了很久,又好像是在原地打转,扶住一个东西,终于气喘喘的坐下。头晕沉的什么都不知道了。
“王爷,我才是你明媒正娶的王妃!”欧舞阳终于受不了临稷那无所谓的态度,大声叫道。他怎么可以还是对她全不在乎?
“你是在提醒本王什么吗?”临稷冷冰冰的问,他是真的不在乎。他的脑子里还回想着昨晚那个女人出现在他面前时给他的震惊,还有刚刚看他的时候满眼的敌意!明明是她的错,明明是她不洁,她怎么还可以这样面无愧色的面对他?她的心里都没有丝毫的抱歉和遗憾吗?可该死的,为什么他却还在为她感到心疼?
欧舞阳彻底爆发了,她并不是天生的卑微者,只是因为爱他才甘愿放弃自己所有的骄傲作一个爱情的奴隶,可是他却让这一切都看的是她自演的,她活该的。泪水慢慢的滑下,她曾经也那么的骄傲,那么的骄傲。“临稷哥哥,我以前是这么叫你的啊。你明明知道我喜欢你,你却还是让我进宫,你明明知道我爱你,我在等你,你却还是对我不闻不问。可是我一直都心甘情愿,因为我爱你,所以我愿意等你,用一生的时间去等你,等你想起我,等你回心转意。可是为什么她一出现,所有的事情就都变了?为什么?她才不如我,家世不如我,身份不如我,爱你更不如我,认识你的时间更加不如我!为什么她可以得到你的心,为什么她转眼就成了你心中的王妃,为什么?”
临稷像是被刺痛了,背对欧舞阳,低吼,“没有!本王谁也不爱,谁也不能得到本王的心!谁也不能!”他不爱她,他绝不会爱一个不洁的女人,更不会去爱一个不爱他的女人!不会!绝对不会!临稷一遍又一遍的在心里重复。却越来越让自己怀疑!
欧舞阳绕到临稷面前,尖锐的叫着,“你有!不然你为什么那么在乎她?你不要以为我是个傻子,你和我圆房也只是为了泄恨,为了气她对不对?”
临稷的眼睛突然喷火,一把将欧舞阳推按到假石上,“永远不要猜测本王的心思!本王再说一次,本王绝不会爱任何人!尤其是那个不值得爱的女人!”
后面突然传来一阵咳嗽。临稷眼睛瞬间蒙上冰寒,闪身越过,“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