临稷握着她的手蓦然紧了,却很平静,坐到她的身边,抚摸着她的脸颊,细致如瓷,“不可能。本王说过,公玦临稷的就永远是公玦临稷的,你是我的,一辈子都是。”
“临稷。”水之羽轻轻叫着他的名字,眼泪不受控制的滑落了,“这是我最后一次这么叫你了。”
“我们以后会有很多孩子,我只要你的。”临稷吻上她的唇,温柔苦涩。水之羽无力拒绝。一晚,临稷极尽温柔,而水之羽却始终淡然。她最后的那句话让他心疼!他好像要失去她了,像她最后眼里留不住的泪。所以他才要抓的更紧,她是他的,也只能是他的!永远都是!
“为什么突然对医书这么感兴趣。”临稷突然从后面抽走水之羽手里的书。
她都不知道他什么时候来的。伸手去拿,却被临稷拿到了另一边。收手,无比的淡漠,“因为不想当药罐子。我这副身板是应该好好调理。”
“这些大夫会做。”临稷轻轻笑着。从她醒来之后,她对他的态度就全变了,冷淡的让人无所适从。
“很多事我想自己去做,以后会需要的。”水之羽看着临稷,“可以还给我了吗?王爷!”
临稷的身体再一次僵直了,那晚过后,她就是这么叫他的。他至今都无法忘记,当她第一声王爷出口,他满心的震惊犹如山崩地裂。但是他当时什么也没说,只是淡淡略过,后来也一直没说,有些伤口是需要时间去愈合的。
“你打算冷落我到什么时候?”他现在对她从来不说“本王”。
“不敢,从来都只有王爷冷落别人。我只是无关痛痒的人,怎么敢?”水之羽淡淡回答,无波无浪,像是真的这么想的。
临稷的眼神突然结冰了,双唇倨傲而僵直的抿着,“见到王爷都是要下跪的。”
水之羽的拳无声的握紧了,但又很快松了。退后一步,膝盖弯了下去,她已经跪过一次,不在乎再有更多次。
临稷突然提起她下跪的身子,眼睛里已经全是怒火,“你是在惩罚我吗?以这种方式抗议?”
看着他的眼睛,水之羽第一次发现,原来冰也是可以燃烧的。转身,“我不舒服,可以去睡会吗?”
临稷一把把她拉进怀里,抱的好紧,像是在用力的抓住一件快要失去的珍宝。“安若夕,我再给你一些时间,下次见面的时候,你不要再考验我的耐性!知道吗?”在她的头上印下一吻,将书握进她的手里,留恋的看她一眼,终于大步走了。
听着他的脚步声远了,水之羽轻轻呼一口气,重新坐下继续看书。自始自终都没再看临稷一眼,好像一切什么都没发生过。
“王爷真的对你很好,而且他值得你去爱!”自始自终观摩一切的舞月终于开口。
“对呀!”舞月说的没错,临稷对一个人的好,真得可以让每个女子趋之若蚁。他的优秀,气度,不论是身份地位或是长相才智,都值得每一个人去爱,可是不是她!她要的临稷都给不了!
“你真的要一直这么冷淡王爷吗?”舞月再次出声,水之羽的无所谓真的让人心惊。醒来之后她好像变了一个人。对临稷依旧骄傲却也会谦恭,依旧爱笑却安静了好多。一头钻进医书里,像是再也不...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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