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亦贫被吓了一跳,不过以为是宇天萧的赞扬,继续道,“对呀,上邪王最大的特点就是工于心计。而且不久以前,他就用计离间应业的阵营,应业本就多疑,被上邪一弄搞的谁都不信,整个阵营人心惶惶猜忌不断,哪还有任何信任?再后来最精锐的部队都被上邪一举歼灭,阵营里对应业的忠诚信任更加没了,都纷纷的投向上邪的旗下。后来皇帝又怪罪下来,责其马上送回上邪王妃。应业现在是无将可驱,无兵可调,兵符已经没有实际性权利。而且他臭名昭著,连最心爱的女人也对他充满埋怨,他一时心灰意冷,拱手送上兵符和送回上邪王妃,拔剑自刎了!”
“这么一来,那这个上邪王不就是最大的受益者吗?”恒飞天有些唏嘘。
“对呀!”水亦贫拍着桌子笑道,“这仗赢的漂亮吧?也就只有他能这么厉害!”
宇天萧喝着茶,心还是隐隐的刺痛,为那个女子!“在这场争夺里,只伤了两个人,一个人是应业,另一个就是那个无辜的女子。”
“对呀,名声不好听呢。”恒飞天表示赞同。
水亦贫却不以为意,“上邪对她还是一样的好,前几天王府的专用大夫说,王妃流产,上邪紧张的跟什么似地。”
“应业王是女子流产的第二天自杀的吧?”宇天萧突然问,与其说是问不如说是在提醒。
“对呀,你怎么知道?”水亦贫有些惊道。
宇天萧淡淡摇头,“没什么,只是猜的。你今晚还是不要去王府的好。”不想水亦贫再在这个问题上纠缠。
“为什么?”水亦贫奇怪的问道。他还真想去观摩膜拜一下上邪的府邸,宇天萧却突然说不可以。
“这还要问吗?你去的话能去干正事吗?还不抱着一颗花花草草就顶礼膜拜?说不定还直奔上邪的面前告诉他你对他有多崇拜和敬仰呢。”恒飞天不客气的说。
水亦贫摸摸自己的鼻子,镇定的坐下,满是悠闲,“我是对他很敬仰,但也不至于如此。什么事该做,什么时候去做,我还分的很清楚。只要是为了小羽,为了我的家人,就算是一百个上邪,我也照杀不误。”
这点水亦贫和水之羽一样都带着水家明显的印记,淡然随遇而安,却又灵动分明!宇天萧也就放心了,“你是怎么找到这儿来的?”
“我见到陈兄了,他带我来的。”水亦贫淡淡回答,像是想到了什么,脸上的喜色少了很多。
“他回来了,那怎么没见人?“恒飞天有些不满了,他让他去街上买食物,一去就是半天也就算了,回来也不说一声。
”和他妹妹在一起呢。“水亦贫说的漫不经心,优雅的喝自己的茶。
宇天萧看了他也一眼,给恒飞天一个了然的眼神,恒飞天也马上心知肚明,自己去找陈寒砧。食物不过来,他就自己过去!
不用说也知道,水亦贫是给思盈脸色了。不知道这是不是水家人的又一个特性,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但是有仇必报,一旦那个人对不起自己,就一定会记着。水亦贫知道思盈的行为后,态度比他鲜明的多,他还有顾虑,第一和枫林庄是世交,和思盈一起出来也是受其父母所托;而且他也一直把她当一个朋友看,再者陈寒砧是他最好的朋友之一,他不能就这么对他的妹妹怎么样。但是水亦贫不同,当时就拔剑刺向思盈,没有...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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