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了,她又能去哪儿呢?她还没造出一双翅膀飞出去呢。
“一时半会儿也出不去呀。王府本来就是进来难,出去更难。”水之羽有些急了。
“我带你出去。”舞月几乎想到不想的说,或者是一早就想好了。
“什么?”水之羽再一次惊倒,然后坚决摇头,“不行!我出去了,你怎么办?”她根本就瞒不了临稷,她不会对临稷撒谎,而且天下能瞒过临稷的人基本上没有!
“我和你一起走!”舞月很平静的说,却又很期待的看着水之羽。
这次水之羽是真的惊的说不出话来了。这个舞月给她的惊异太多了,而且一个比一个大。
“你不愿意吗?我跟着你不行吗?”舞月有些失望。
“不,不是的!”水之羽舔舔有些干的嘴唇,“我只是有点不相信你真的选择我?这儿可是你的王爷呀?你确定?你知道你刚刚在说什么吗?”她可还记得很清楚,当初她遇到王爷的事就跟她较劲,而且分毫不让。现在居然会为了她,放弃她心中的神。
“对,我跟你走!”舞月坚定的说,看水之羽尤还有疑惑,笑道,“你忘了,从我受鞭刑的那一天起,我就背离王爷,是你的人了。”
水之羽终于相信了,但还是有些疑问,“既然当初你选择我了,那天为什么要故意喝酒而不是和我一起逃出去呢?你现在又是怎么一眼认出我的?”
“我们先出去吧,出去之后再慢慢给你说。”舞月拉起水之羽就走。
水之羽点头,心里突然觉得踏实了!有舞月在身边,她觉得安全多了,也不像先时那么无助感觉孤独了。
看来,舞之辈的人在王府真的有很多的特权,一路和舞月大摇大摆的从后门出来,只要亮出“舞”字腰牌,问都没人问一声就给她们放行了。
“早知你的腰牌这么好用,我就不用偷扇子那么费神了。”水之羽微微有些懊恼。
“当然不行,我的腰牌只能在白天的时候才能出府,而且只能走这个门,不是真的舞之辈的人都不知道这条路,更不知道这个规矩的。”舞月拉着水之羽,一边走一边警惕的看着周围。
“这样呀,我就说嘛,临稷可不像是会这么随便的人!”水之羽笑道。和舞月在一起,她完全放心,基本上全路都不用去看只要跟着她走就行。她骨子里的懒惰就在这点上面体现的淋漓尽致!
“你是不是又干什么坏事了?一个人在这儿瞎琢磨什么?”恒飞天像是不经意的说,这个陈思盈这几天都不正常,不是一个人眼泪汪汪,就是躲在房里不出来,或者就是不见人咯。
思盈惊吓不小,连忙摇头,“没,没呀!没有!真的!”
她的反应到让恒飞天意外了,一下又精神的过了吧。心里有点犯嘀咕,“没有就没有吧,这么大反应!”
“真的没有?你是不是有事瞒着我们?”水亦贫突然出现,眼神剑一样的刺向思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