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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不久前,李斯尚书家宴的时候。”
韩谈苦笑着说道。
嬴胡亥是真没想到,这韩信的性格……怎么这么招人恨呢?
诺大的秦国,除了自己,他完全不会理会第二个人是怎么想的。
嬴胡亥站起身来,活动活动了筋骨,苦笑道:
“你们说,杨端和老将军,会不会也是被韩信气病了的?”
“哈哈哈……”
大殿中,顿时回荡着欢快的笑声。
后宫里,嬴胡亥直奔桃夭宫而去。
药婆婆正在给李夭做艾灸。
这件事情素来没有避讳过皇帝。
嬴胡亥看着药婆婆在李夭平整的小腹上放上特质的药罐,那药罐上边有一个开口。
艾灸的烟子,就从里边冒出来。
李夭看着走进来,就跪坐在矮几后边,自个儿斟酒的皇帝,便笑问道:
“陛下这是怎么了?一副心事重重的样子?”
“遇到了点烦心事,你这艾灸还要多长时间才能做完?”
嬴胡亥的酒樽送到嘴边上,又放了回去。
心烦意乱的时候喝酒,只会越来越烦。
这点克制,嬴胡亥还是有的。
李夭看了看药婆婆,药婆婆立刻道:“启禀陛下,还需要一个时辰的时间。”
嬴胡亥站起身来:“慢慢弄着,朕出宫去散散心。”
李夭还来不及说话,嬴胡亥就已经大步走了出去。
“小鹦鹉,去问问,发生了什么事情,让陛下这么不快?”
女官应声而去。
“奴婢与陛下去什么地方?”
韩谈低声问道。
嬴胡亥捉摸着说:“去巴江府邸去,巴江不是与咸阳城所有的贵妇人,都有密切往来的吗?
那她应该和香姬的关系也不错。”
韩谈低声应了一声,又道:“是微服出巡吗?”
“嗯!”
嬴胡亥看了看韩谈,似乎是想说什么,但是却没说。
马车缓缓地在街道上走着,嬴胡亥透过窗子的缝隙,看到了车水马龙的街道。
正当他准备放下车帘子的时候,他忽然看到了独孤求败和祁连在街道上肩并肩的走着。
也不知道两人在说什么,但是从两人的表情来看,应该是一些很愉快的话。
独孤求败是已经跑到了北美洲的人上单于的独子。
原本的名字叫做独孤全安,但是嬴胡亥给他赐名独孤求败……
这也是当初东北之战的往事了。
那个传回消息来的锦衣卫叫做北。
嬴胡亥曾在心里发誓,这个人只要还能活着从北美洲回来,他就册封这个人为关内侯。
“老韩,停车。”
嬴胡亥忽然有了别的想法。
马车嘎吱一声停了下来,嬴胡亥下了马车。
这会儿,祁连和独孤求败正在路边上烤制羊肉串儿的小摊前头停住。
独孤求败正在掏钱,从小贩手里,接过一袋子羊肉串儿。
两个身份原本还算是尊贵的人,就在街道边上边走便吃了起来。
但是很快,就变成了三个人。
嬴胡亥也加入了他们,两个人吓得脸上直流冷汗。
原本很开心的撸串儿,也几乎全部变成了皇帝一个人的肉串。
“我有些事情,想不明白。”
嬴胡亥抹了抹嘴角的油渍,转头看着两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