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谢大人指路之恩!”
陈豨和侯敞两人当即告辞退出。
两人骑着马,在街道上慢走这,也没有选择立刻回在咸阳城的家里去。
“而今之计,该如何才好?”侯敞苦笑道:“陈老哥,难道我们真的去投靠那两个匈奴人?”
“这匈奴人,在我大秦,可就只能做奴隶的玩意儿!”
陈豨眸光一凝:“不去,难道真的去做百夫长?你愿意吗?”
“可……”
侯敞似乎要说退怯的话,却被陈豨打断,他说道:
“不管是祁连,还是独孤求败,他们两人都憋着一口气起呢,想要向着我大秦的满朝文武证明自己的价值。
并非是我瞎说乱对比,你难道就不觉得,他二人和我们现在的遭遇很像相似吗?”
“同为天下沦落人,我就不相信,你我二人这般有本事的人,到了他两人麾下,会不受到重用?”
“那我们现在就去吗?”
侯敞真的是把陈豨当做老大哥对待了。
陈豨说什么,他就是什么,半点别的心思和想法都没有。
“不,先去送拜帖。”
陈豨很有见地的说道:“他们现在招募不到军卒,那单纯的是因为我大秦的男儿,认为匈奴人就应该是大秦的奴婢,而不可能成为大秦的将军。
我们就算是投靠他们,那也只是段时间投靠,不可能长时间投靠的。”
“这话我明白,我们只是把他们当做一个跳板而已,到了皇帝面前,你我二人有身体勇武之力在身上,何愁不可以建功立业!”
侯敞很兴奋的说道。
两人下意识的向着咸阳宫所在的地方的看去。
皇帝就在咸阳宫中,他们有无比迫切的建功立业之心。
陈豨忽而冷笑一声:“韩信猖狂无比,在朝中多次吃罪大臣,得罪上将!
我倒是想看看,他这样的人,能猖狂到何年何月!”
可实际上,皇帝不在咸阳宫中。
他人在巴江府邸。
嬴胡亥喝过小米粥,又喝了一壶米酒后,韩谈就来禀报,说陈豨和侯敞两人都已经到了。
并且,把两人做了些什么事情,都禀报了一边。
“去了兵部衙门司,结果冯唐不给脸,没有上书给朕。
他们就准备去投靠祁连和独孤求败么……”
嬴胡亥把酒樽放在一边上,沉吟着道:“老韩,你说他们会接纳陈豨和侯敞么?”
韩谈心理很奇怪,陈豨和侯敞两人只不过是小人物而已,皇帝为什么会这么看中呢?
“会的。”韩谈点头道:“祁连和独孤求败两人都不可能重新去招募匈奴旧部。
所以,他们必定会接纳这两人。”
“而且,这两人存的心思,必定是以祁连和独孤求败为跳板,想要能够获得在陛下面前侍奉着的机会。”
嬴胡亥笑道:“有求取功名利禄之心,那自然是最好的。
这本身就是人类进步最大的原动力。”
韩谈不知道这话该怎么接。
嬴胡亥又说道:“中午时分,杨端和的车马就回到了,着锦衣卫都指挥使李由,代替朕去迎接杨端和。”
韩谈一听,立刻拱手说道:“陛下,这事儿,应该是让礼部的官员去做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