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罚降临。”
巴江虽然没有见过那天赐石碑长什么样,但是却能明白,匈奴人对于皇帝,究竟是带着一种什么样的恐惧心里。
这个,已经不存在所谓的敬畏了。
这就是单纯的恐惧。
贺兰山下,不知有多少匈奴人的儿郎长眠于此。
真正能让人感到畏惧的,只有堆积成山的京观。
巴江说道:“铁路修建好了以后,草原上的日子也会好过一点。”
祁连点头认同道:“现在唯一不好的问题,就在于如何修筑一座跨越黄河的天堑大桥。
只要大桥能修筑好了,火车就可以直达。
如果没有修筑好的话,那不管是从北边过来的商队,还是从南边北上的商队,到了黄河渡口上,总归是要被盘剥一次的。”
巴江听了,立刻问道:“此事到了黄河渡口边上以后,我会亲自过问。”
“谢贵人!”
祁连立即就要跪下学行礼。
巴江却笑道:“无需如此,我等此去西域之地,总归来说,是一荣俱荣,一损俱损的局面。
诸君自需要戮力同心才是。”
众人自然齐声应诺表态。
这是无需多说的事情。
可是,巴江任何时候,都是表现的如此亲易近人。
哪怕已经身居高位,但是却从来没有对下边的人,施加威仪。
上到诸侯王嬴狐,下到自己身边的侍女,都是一视同仁。
这种感觉,让所有人都很舒服。
轰隆隆北去的火车,携带的不单纯是一群如狼似虎的猛士。
他们所携带的,更是大秦对于苍穹之下大一统的完美理念。
襄阳城!
司马欣手里拿着关于红药和云朵的调查结果。
他有点发蒙。
孙鲠这个商队,是隶属于巴氏商会下的小商队这事儿,他一开始就知道。
可是,他是真的没想到,区区一个小商队里边,居然还卧虎藏龙?
他飞鸽传书回到咸阳城,本想在锦衣卫总部那边调查一下这云朵和红药,是否是良家子出生,能不能吸纳到锦衣卫的暗子中来。
可是,他怎么都没有想到,这事儿居然触碰到了需要镇抚使这种级别大佬授权的地步,才能调查的资格。
恰好,司马欣是南镇抚使。
也是曾经从都指挥使这个位置上退下来的人。
自然轻而易举拿到了关于云朵和红药的信息。
只是,看完以后,司马欣整个人的三观都碎了一地。
锦衣卫中封存的信息认为,这个叫做云朵的人,和皇帝陛下有一腿……
如果不是确认封存这消息的人,是锦衣卫都指挥使李由的话。
司马欣打死也不相信。
而红药……
居然是东厂厂公韩谈的红颜……
司马欣以为自己看错了,这不可能是李由封存的信息。
你一个太监,有什么红颜?
这他么是认真的吗?
他重新翻过文册来,认真看了看,这上边确实是写着是李由封存的信息,而且还加盖了李由的印章。
那就肯定错不了了。
一边上侍奉着的婢女看着司马欣忽然站立不稳,急忙上前来搀着司马欣,急忙问道:
“大人可是身体不适?”
“没……”司马欣挣扎着坐了下来,“没有身体不适,就是三观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