理解为,这韩信,现在就像是当年赵国之廉颇一样。
只不过,廉颇那是为小人所恶语中伤。
韩信呢?
全然是自己的臭脾气,得罪了太多的人,所以才不得重用的。”
夏说听到这里,心中本来还想继续打听一些秦国的机密。
只不过,夏说到是一个聪明人,知道什么叫做细水长流。
如果一下子贸然问了太多的话,恐怕会引起陈胜的警觉,也会让陈胜心中不快。
我拿你当兄弟,你却那我当铁憨憨?
兄弟的小船,说翻就翻的情况,夏说可不想发生在自己身上。
他感叹道:“实在是没想到,秦国看似如此强大,内部里边,却也有这样,或者是那样的纷争。”
陈胜点头道:“那可不是,如果锦衣卫都指挥使是那么好做的话,我又何必想办法以修缮黄河为借口脱身呢?
现在不一样又重新回到了战场上,准备依靠军功稳住脚跟,否则的话,我以前做的那些事情,完全不足以持续在皇帝面前显贵。”
夏说点了点头:“此战,我等必定可以立下不世之功……时候也不早了,我就先过去吧。”
“好!”陈胜点点头道:“我稍后就来。”
夏说离开陈胜下榻之处,便直接去见赵王随安去了。
然后,夏说一点也不在乎兄弟的海轮是否会翻了,直接就把自己和陈胜的对话,一字不差的说给了赵王听。
赵王听完以后,沉思了片刻:“这么说,这个陈胜确实是和李良没有任何私底下的联系。”
“臣也这么认为,如果陈胜和李良私底下有联系,准备兵变夺权的话,也就不会和臣下说这么多的话了。”
“人心不可测。”赵王摇头道:“陈胜与你已经结拜为兄弟,如果可以共患难,那以后自然应当共富贵。
寡人也不会忘记他对我赵国的帮助。”
夏说激动道:“此臣下分内之事!”
赵王说道:“有功当赏,有过责罚,这才是平衡一国之道,赵国倾颓,江山社稷十不存一。
但是,目下还有爱卿这等忠臣,这是上天垂怜赵国,寡人愿拜爱卿为丞相,还请爱卿莫要拒绝。”
夏说动容道:“臣本不该推辞的,可是丞相之位,理当大贤担任,臣下德行浅薄,可以为陛下牵马坠蹬,奔走效命,抛头颅撒热血,却不敢接受陛下的封赏。
此实在是臣之才能不足以出任丞相之职也。”
赵王感叹道:“这已经是爱卿第三次拒绝寡人了,爱卿之才能,寡人看在眼中的,莫要再拒绝了。
稍后宴会,朕就会当着李良的面,册封爱卿为丞相。
希望爱卿不要推辞。”
说完这话以后,赵王便起身离去了。
夏说站在原地,似乎想要追上赵王,继续推辞,但是不知想到了什么,沉默了一会儿,却还是就站在了原地。
过了一会儿后,看着房屋外的夕阳,夏说微微叹了一口气,背负着双手,缓缓地走了出去。
不大一会儿,夜幕降临,赵王登上城楼,简简单单的宴会开始了。
只不过,这场宴会的三个人,没有谁会觉得这就是一场简简单单的宴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