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咸阳城中去,日子也比在军中更加快活舒坦些许。”
说完这话,陈胜又道:“说来也是奇怪,方才我手底下的百户,来向着我禀报说,你赵国的司马卬和赵国公子赵岐,人已经到了外边,可是我推开门出来以后,却没有看到人……”
“好生奇怪啊!”
夏说听着陈胜这么说,也是觉得奇怪,但是却还是拱手说道:
“不管他们,我二人先进去饮酒烤火便是,哪里有兄长这般身份尊贵的人,直接走出房门来迎接的道理?”
陈胜摇了摇头,把姿态拿捏做作了:“话可不能这么说,总归是你统率的朝臣,我为你兄长,如果不拿出一些尊重的模样来,恐怕回去以后,你也会为人病垢的。”
虽说说不是同朝为官。
可是,夏说听着陈胜说了这番话以后,却还是非常感动的。
“兄长言重了。”夏说含笑道:“我等还是进入屋子里边,温酒等候再说吧?”
陈胜本就不是真的在外边等着,现在夏说都已经这样说了,他就更加没有坚持的必要了。
当下,两人回到了院落中,就着那熬煮的咕嘟咕嘟的酒水,开始推杯换盏起来。
与此同时,正怒气冲冲往回走的司马卬和赵岐两人,一抬头,就看到了一个锦衣卫领着夏说身边的仆从,这人正在抱着一坛子美酒。
双方显然都是认识的,还不等司马卬说话,那仆从就已经大笑着打招呼起来了。
“两位将军,这是何处去?宴会那地方在前头呢!”
司马卬不由得冷笑道:“我司马卬只不过是一个出身卑贱的废物,有什么资格和堂堂丞相坐在一起饮酒?”
赵岐也气不过去,阴阳怪气的说道:“我赵岐确实是赵国宗室之人,这不错,但是我赵岐现在的功劳,可都是凭借着自己一点一点的争取到的。
以战功换取官爵,有什么不对的?
你既然是丞相身边的仆从,你现在就过去告诉丞相,如果对我赵岐有什么不满意的地方,大可直接说,没有和秦国的高官在一起嘲笑我二人。”
“再者,丞相要是觉得我们赵国没救了的话,那就直接前往秦国去做官吧,毕竟啊,丞相的结拜兄弟,不就在秦国么?”
说完这话后,两人也不给这仆从说话的机会,怒气冲冲的就走了。
仆从抱着一坛子美酒,这会儿不好伸手去拉人,只是满脸不解:“这到底是发生了什么?丞相怎么可能说出这样一番话呢?”
这仆从脚步迟疑,身边的锦衣卫却忍不住催促道:“走快点,你们赵国自己有什么问题自己去解决就行了,我们现在冷得要死,还给你们带路,你们吵什么架?简直混账啊!”
眼下这种情况,当然是没有谁敢轻易吃罪这些锦衣卫的。
这人本身就是夏说身边的仆从,他就更加不敢吃罪锦衣卫了。
听得锦衣卫这么说,他也赶紧陪着笑脸,点头哈腰地说道:“那是啊!那是啊!倒是有劳这位兄弟了。”
锦衣卫不耐烦的催促起来:“走快点,谁是你的兄弟?我们一个百队的人,现在都在喝酒吃肉呢,劳资是运气不好,这才抽到了来给你带路的纸条。
你再这样墨迹下去,等我回去,肉汤只怕都让他们喝光了,我去舔锅不成?”
仆从怀着满心的疑问,加快了步子,去见夏说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