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人的肚子里。”
“番子们看到他把上千车的金银财宝装车,其目的,必定是向着我大秦臣子行贿,意图可以保留自己现在的富贵。”
嬴胡亥笑了笑:“有人说过了,行贿已经开始了,不同身份的官员,有着不同的加码。”
韩谈露出一阵尴尬之色来:“东厂的人这才第一天来到临淄,有些东西还来不及分拨人手出去……”
“行了,朕没有怪你。”
嬴胡亥摇头道:“放心的睡个好觉,朕让辽王去传军令,监督地方豪族大户施粥的事情。
一旦停下来,就杀入这大户豪族家中去,宣布他们叛国。”
韩谈也露出惊容:“陛下,这样……恐生乱子。”
“齐国这块地,现在就是太平稳了。”
嬴胡亥满不在乎的说道:“朕就是希望他乱得流脓生蛆,才好重新肃清本源。
可,就这么保持下去,什么地方都不乱,朕有时候就算是想给田横创造个机会,也找不到由头。
如果强行给田横创造机会的话,那田横在田氏一族里边,就会被人孤立起来。
自然,一些属于田氏一族的秘密。
田横就没有办法继续参与了。”
韩谈憋着笑,但最后还是憋不住笑了出来。
嬴胡亥看了看他:“你是想说,朕这是又要给田横立拯救田氏一族于苦难中的贞节牌坊,又要让他暗地里做婊子吧?”
“陛下圣明!”
嬴胡亥挥了下手:“这事情,还必须要让田横做好了婊子,也做好贞洁烈妇!”
田横没有回家,而是立刻去见了自己的兄长。
齐王田横在没有被确定削掉王爵之前,却已经是戴罪之身,只能安顿在驿站之中。
田横看到了躺在榻上,面色苍白的田儋。
两个医者正在往他的已经红肿可怕,有人头大小的膝盖上涂抹一种药膏。
田横看了一眼,便跪在塌边上,忍住心中的痛苦,低低地喊了一身:“大哥!”
“回……回来了……回来了就好!”
“皇帝打算怎么安顿我们?是按照赵国和魏国那样做吗?”
“没有说……”
田横苦涩一笑,泪水顺着眼睛往下掉。
一边上同样跪着的田荣无奈的叹息了一口气。
“三弟,能回来就好了,我们现在已经是有了今天不一定有明天……我和大哥,都已经和家中的妇人说了。
让他们带着鸩毒在身上,命运来的时候,谁都挡不住的。”
换一句话来说,让田横也回去和自己的妻女说,准备服毒自尽,以免受辱。
“再等等!”
田横咬咬牙,浑身止不住的颤抖着。
不知道是因为恐惧,还是因为这个时候,他欺骗了自己的两个哥哥。
“等……”
田荣无奈的叹息了一声:“如果我们不能像是赵国又或者是魏国那样,为秦国开疆扩土。
许诺我们在海外给我们建国的话,那就是秦国已经宣布了我们的死亡!”
“三弟,都已经到了这份儿上,我们追求的脸面,都有了。”
“要真的是就这样到地下去见老祖宗的话,也就没什么可惜不可惜的了。”
“二哥!”田横看了一眼田荣,随即又立刻看了一眼田儋:“大哥,我们等一等,算我求你们了,我们等一等看看!
好吗?
在希望没有完全破灭的时候,再等一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