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亲眷必然要交代清除,否则,一旦这个将领造反,又去哪里找他的家人连坐。故而,历朝历代,只要权力够高的将领,都必须将亲眷安排在就职所在地。其中一个原因,就是给这些将领设下一个束缚,让他们有异心的时候,会投鼠忌器。除非这个将领不在意自己的亲眷,否则,没有几个将领敢冒着亲眷不顾的危险去做造反的事情。
只不过,袁常因为有着前世的记忆,再加上第七感境界的能力,已经推算出贾诩亲眷所在的位置,画好地图扔给段天涯三人,找到贾诩亲眷也就不存在问题了。
却说郭钰一脸失望的扫视着长安城的情况,嘴上不停的抱怨着。段天涯却是没有搭理他,炯炯有神的双目时刻注意着周围的情况,以免出现什么意外。郭嘉是袁常最为器重的谋士,段天涯自然知道,而郭钰又是郭嘉的妹妹。袁常和郭嘉二人把郭钰交托给他和成是非,无论如何,段天涯也不能让郭钰出现丝毫损伤,即便是拼了他的性命,也要保护好郭钰。
“郭大小姐,这长安城经过西凉军的作乱,哪里还能跟以往相比。”一旁的成是非翻了翻白眼,好似在嘲讽一般说道。
“哼!”
郭钰鼓着脸,冷哼一声,不满的说道:“成是非,你以为本姑娘不知道这些事,只不过是想考考你罢了。看来,你也不是真的一无是处。”
“笑话!”
成是非鼓起胸膛,意气风发的说道:“想我成是非好歹也是堂堂七尺男儿,玉树临风,貌比潘安,赛过宋玉,无所不知,无所不能。也就你个小娘皮没有眼光,只有主公如此英明,慧眼识珠,将我招揽,真是夏虫不可以语冰!”
“成是非,你…”
郭钰被成是非的一番话说的气恼不已,胸口起伏不定,双眼冒火的看着成是非。她也是出身书香门第,而成是非当初不过是东平县的一个混混,若是比起骂街,十个郭钰也不是一个成是非的对手。这一路上,成是非和郭钰二人斗嘴斗的乐此不疲,只是,每次都是以郭钰的失败告终。
“好了,你们先不要吵,有西凉士兵过来了!”
段天涯神色一凝,严肃的对着争吵中的二人低声说道。听到段天涯的话语,成是非和郭钰都适时的闭上嘴,段天涯言行冷酷,颇有兄长的风范。因此,每次段天涯发话了,成是非和郭钰二人也都很听从,不敢继续斗嘴下去。
“你们是什么人,在做什么?”一行十个巡逻的西凉士兵走到段天涯三人跟前,为首一名看似头领的直接厉声喝问到。
“这位将军,小的兄妹三人是从徐州来的,想到这里做些小买卖。如今也不知有什么好买卖赚钱,所以在四处逛一逛,看一看,看看有没有什么好的买卖。”段天涯收起冷酷的表情,躬着身,讨好似的说到。
“做买卖?”
西凉兵首领怀疑的扫了段天涯三人一眼,嘴角勾起一抹冷笑,喝到:“混账东西,你们以为本将是蠢货嘛,竟然妄图愚弄本将。看你们三个人鬼鬼祟祟的,就不像是什么好人。还有你,竟然随身携带兵器,必然是要图谋不轨,来人,将他们三人给本将…”
“将军,且慢!”
不等西凉兵的首领话音落下,段天涯连忙制止了他。段天涯也不傻,岂会看不出这西凉兵首领的意图。
在古代,身上佩戴一件兵器根本就是很正常的事情。无论是文人士子,还是游侠猛士,都会佩戴一件兵器,朝廷也不会因此追究责任。除非佩戴铠甲,和制式弓箭之外,武器是允许携带的。而此刻西凉兵首领却是用这个理由来给他们按上罪名,显然是醉翁之意不在酒,有其他的意图。至于是什么意图,不用说都很明了,无非是诈取些钱财。
段天从怀中掏出一块巴掌大的金子,递给西凉兵首领说道:“将军,小人知道将士们保家卫国甚为辛苦,一直都很仰慕将军和底下士兵们的作为。以前,一直没能有什么贡献,今日见到将军,终于有机会表达自己的心意。这些金子,是小人的一点心意,请将军喝些酒水,还请将军莫要推辞!”
那西凉兵首领接过段天涯的金子,就这样明目张胆的左看看、右看看,然后放进嘴里咬了一口,这才确定是真的金子。然后,便见他露出一副笑脸,大笑着说道:“哈哈,原来是一场误会。这位兄弟有如此拳拳爱国之心,必然不会有什么不轨的心思。”
原本这西凉兵首领就是故意找茬的,想要捞点外快。只是,原本他只想着能收个几十钱、上百钱就很不错了,没想到竟然能够收获到一块金子。有了这块金子,他自然不会再为难段天涯他们三人。况且,因为这块金子的缘故,他也相信段天涯三人是来做生意的。如今,金银还不是市面上流通的货币,还是以铜钱为主。而金银,多是上层贵族或者是做生意的商人才会用的上。上层贵族身份高贵,彼此之间送礼什么的,自然不会是用铜钱;而商人,那就更不用说了,大的生意动则百万钱甚至更多,那要多少箱才能装得下,如此一来,金银自然也就成为商人之间交易的媒介了。
却说这西凉兵首领在收了段天涯的好处,不仅不再找他们的茬,反而还告诉段天涯他们长安城内什么买卖可以赚钱。当然,这西凉兵首领也不是善心大发,只是想着段天涯他们赚钱之后,会再拿钱财送给他们,只可惜他不知道的是,段天涯他们离开长安城后,是不会再回来,至少,短期内不会再出现在长安城了。
等送走这一队西凉兵之后,段天涯再次恢复冷酷的表情,让成是非去寻一处落脚的酒楼。今晚,他们看来是要在长安城内歇脚了。(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