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一把年纪了,但是,野心也是还存有一些的,希望濊貊能够崛起,不敢说把中原给吞并了,至少能够让周围的国家臣服。如高句丽、马韩、辰韩、娄挹、扶余等这些小国,都能落入他们濊貊的掌控之下,可是,如今看来是没有任何的希望了。只是考虑了片刻的功夫,叶赫那拉通纳就已经有了决定。如今他已经老了,这是不得不接受的现实,他又有几年好活?而濊貊一族想要彻底崛起,威仪四方,重振昔日繁盛,那也是多少年之后的事情,跟他不会有任何的关系。既然如此,他又为何要把自己的小命给赔上,倒不如安心的把剩下的日子给过完,从此当个路人便是了。
中原人素来以仁义自居,想来他们投降的话也不会有什么性命之忧,当下,叶赫那拉通纳便很光棍的说道:“濊貊的勇士愿归降于将军麾下,将军的勇猛犹如天空的雄鹰,能跟随将军,为将军冲锋陷阵,是我们濊貊勇士的荣幸!”
听着叶赫那拉通纳如此厚颜无耻的称赞,不要说金太浓和车正南二人把鼻子给气歪了,就连沃尔顿都是一脸的不屑。他沃尔顿投降,是屈服于现实,但是,叶赫那拉通纳转眼就开始拍马屁的行为,似乎也太过分了点。而且,他叶赫那拉通纳只顾自己拍马屁,都不给自己提醒一声,置他们沃沮于何地。
“将军的勇猛又岂是用雄鹰能够来说明的,将军的勇猛,就跟那草原上的狼王一般,是无可匹敌的狼王,享受着群狼的臣服…”
沃尔顿巴拉巴拉的一阵猛赞,把他脑子里能够想到的词语一股脑都说了出来,比起叶赫那拉通纳,简直是有过之而无不及啊!金太浓三人都目瞪口呆的看着沃尔顿,没想到一根筋的沃尔顿,竟然能够说出这样一番话,已经完全颠覆了他们对沃尔顿的认知了。
“够了,本军长的勇猛不用你们说也知道。”
以往,作为袁常的马仔,这些赞美的话都是从他们口中冒出,称赞在袁常的身上。所以,今天突然听到这种话,典韦心里也是有些得意的,反正不听白不听。不过,叶赫那拉通纳称赞过后,沃尔顿这家伙又跳出来,不要钱的称赞也是大吐特吐,只是,典韦已经听了一次,已经没了那种新鲜感,自然觉得没什么意思,见沃尔顿还在那巴拉巴拉的说个不停,当即就喝止了。
“两位,现在他们二人已经向本军长投降了,你们又是什么意思?”典韦将目光扫向还没有发表意见的金太浓和车正南二人。
金太浓和车正南二人对视一眼,脸上不由得露出苦笑。
原本,金太浓和车正南、叶赫那拉通纳三人最初的希望是沃尔顿会下令沃沮士兵反抗,这样他们可以趁机逃走,没想到沃尔顿二话不说就投降了,让他们的打算落空;接下来,他们本以为叶赫那拉通纳会跟沃尔顿不一样,谁知道,他也跟沃尔顿一样,连一点意见都没有的就投降了。沃尔顿和叶赫那拉通纳二人平时如何吹嘘自己多厉害,多牛逼,结果,正遇到了状况,二人的反应简直是让人大跌眼镜啊!原本他们四人的兵力加起来也就三万多,对上典韦一万多的兵马,逃脱的可能性还是非常大的。如今,扣除沃尔顿和叶赫那拉通纳二人的兵力,金太浓和车正南的兵力也就只有一万余,若是他们反抗的话,最后肯定是让沃尔顿和叶赫那拉通纳二人占便宜,金太浓和车正南二人心中自然是不愿的。
只是…
金太浓沉默了片刻,然后上前一步,说到:“既然将军你能战胜沃尔顿,实力自然是强大的,我马韩的勇士最佩服的就是如将军这般的强者。所以,马韩的勇士愿意归顺将军!”
如此一来,三人投降,最后只剩下车正南一人,结果似乎不言而喻了。
“将军如此勇猛,能够为将军效力,自然求之不得。”车正南一脸笑容的说了一句,顿了顿之后,脸色突然变换,脸上闪现狠厉的光芒,恶狠狠的说道:“只是,想要让本王子投降你们中原人,简直是痴心妄想,动手!”
车正南的最后一句话似乎是对着何人说的,沃尔顿和叶赫那拉通纳二人似乎没想到平时不显山、不露水的车正南此刻竟然有如此强烈的反应,一时都有些错愕了。而一旁的金太浓似乎早就知道眼前的情况,脸上的表情除了苦涩之外,就只剩下苦涩了。
“马韩的勇士,你们是真的勇士还是懦夫,就在此刻了。拿起你们手上的刀锋,让中原人知道你们的厉害!”
随着金太浓的话音落下,马韩的士兵冲了出去,悍不畏死的朝着典韦的兵马攻去。说了那么多,其实都是在一瞬间发生的事情,为的就是打典韦一个措手不及。
只是,金太浓和车正南二人的愿望落空了。此前他们二人的举动,就是为了迷惑典韦。先是金太浓愿意投降,而后,车正南突然暴起,接着金太浓也转变立场,想典韦没能立即反应过来,从而让弓箭手的攻击慢一步。但是,金太浓和车正南二人根本没有想到,典韦没有想那么多,对于他们是否投降,典韦并不是很在意。以典韦的性格,其实更希望他们能够反抗,从而能让他出手过瘾。所以,在金太浓和车正南二人突然暴起之时,典韦也是立即下达了命令!
“放箭!”
“咻、咻、咻!”
数以万计闪着寒光的箭矢落下,正凶猛朝前冲锋的马韩士兵眨眼间便倒下了一片。然而,此刻的金太浓似乎变了一个人似的,根本没有下令撤退的意思,依然让马韩的士兵冲锋。而在马韩士兵的身后,则是辰韩的士兵,一个接一个的超前冲锋着,誓要打开一个突破口。而在这些士兵的背后,则是被百余亲兵护卫在中间的车正南,一点一点的超前移动着。
照眼前的情形看来,金太浓是听命于车正南的,这是怎么回事?(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