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嗤啦!”
在金太浓带着惊恐和失望的目光之下,箭矢如同流星一般划过,狠狠的穿透了挡在车正南身前的亲兵,然后去势不减的朝着车正南的胸口飚去,在车正南一脸恐惧的目光之下,毫不留情的破开他的胸口,狠狠的撞击在他的心脏之上。
“你们…”
嘴里只是吐出了两个字,车正南的身体便不由自主的随着亲兵一起倒了下去。至于他到底想说什么就无人可知,或许,他想说的是“你们这群废物,竟然保护不了本王子”,也或者,他要说的是“你们都要给本王子陪葬”,至于内容到底是什么,或许也只有车正南自己知道了。
“哼,妄想在本军长面前逃脱,简直是痴心妄想!”典韦冷哼一声,冷酷的说道,不管车正南是什么王子,竟然敢来到幽州地界,那就要有面对死亡的准备,不是嘛!
车正南都已经死了,金太浓和车骨路也就没有继续反抗了。车正南死了,他们是否回去还有什么意义?如果他们活着回去,而车正南却死了,后果不用想也知道。但是,如今他们成为了幽州的俘虏,或许还会更好一些。因此,金太浓和车骨路二人,直接下令让马韩和辰韩的士兵丢下武器投降。
另一边,沃尔顿和叶赫那拉通纳二人傻眼了。
原本,叶赫那拉通纳和沃尔顿二人是指望马韩和辰韩能够彻底的与典韦的兵马开战,他们便能够趁机逃脱。但是,他们根本没有想到,金太浓和车骨路二人对于自己和两国的士兵能否逃脱并不是很在意,所做的反抗也只是为了保护车正南逃走而已。所以,马韩和辰韩的士兵并没有完全凶猛的进攻,只是在车正南这个方向展开局部的猛攻,因此,也没有将战场给弄混乱,给沃尔顿和叶赫那拉通纳二人制造机会。如今,战事在眨眼间就已经结束,叶赫那拉通纳和沃尔顿二人的机会也彻底丧失了。
其实,在金太浓和车骨路二人下令两国士兵动手的时候,沃尔顿和叶赫那拉通纳也让各自麾下的士兵动手,才是最好的逃脱机会,虽然麾下的士兵会牺牲不少,但是,至少他们或许有机会安然逃脱。只是,沃尔顿二人因为内心的自私,希望自家的士兵能够少牺牲一些,从而没有跟马韩和辰韩的士兵一起动手,最终造成了眼前的局面,或许,这是上天对他们的报应,也怪不了别人。
“你们都给本军长老实一点,否则,不要怪本军长心狠手辣!”
杀人,对于典韦来说实在是太平常不过的事了。到目前为止,典韦参加的战斗也不知有多少了,死在他手上的敌人,也许都有上千人了。既然是敌人,自然没有必要留情,所以,典韦是说到做到。一切马韩和辰韩的士兵不老实,当场就被典韦给干掉了,死了足有数百多人。在死了这么多人之后,剩下的人才终于老实下来,对于典韦也发自内心的恐惧,这家伙完全就是个杀戮的魔王,他们的反抗只会惹来更猛烈的杀戮,由不得他们不老实。
本溪城府衙大厅
高建昌、简丘台、莫离禿图、金太浓、车骨路和叶赫那拉通纳六人,除却已经被典韦射杀的车正南,六国的主将全被俘虏。而辰韩的副将车骨路,则是七国里唯一的一个副职。他们七人一字排开,跪在大厅中央,等候着袁常这个幽州主人的审判。
而典韦,在袁常的身旁,将车正南和金太浓、车骨路的事情简单的说了一通。
“哦!”
袁常眉头微挑,目光扫向金太浓和车骨路二人,不咸不淡的说道:“金太浓将军,车骨路将军,你们二人能否将具体的情况给说一说?”
“哼!”
“妄想!”
金太浓和车骨路二人一个冷哼一声,一个不屑的喊了一声,直接把头扭开。只不过,二人虽然都没有搭理袁常的问话,心中的想法却是不一样。车骨路是真的硬气,他作为一名真正的军人,还是有些脾气的;而至于金太浓,其实只是故作姿态罢了,据他所了解,中原人就是这样,只要稍稍的反抗一下,让人觉得他是不怕死的,便会得到优渥的待遇。故而,金太浓才会表现出一副如此的架势。
袁常微微一笑,并没有多少的生气,轻笑道:“很好,你们如此有骨气,本州牧很欣赏,只不过,希望你们等下还能如此有骨气。来人,去拖一个反抗强烈的士兵来,让他们见识、见识我幽州的剥皮法。”
“诺!”
对于异族,中原人向来不会有好感。因此,袁常要使用剥皮法,根本没有一个人劝阻,虽然这个刑法很残忍。
不多时,一个强烈反抗的高句丽士兵便被带到了府衙的院子里。而袁常则带上几个俘虏,一起来到了院子里,让他们张张见识,有时候,想死并不是那么容易,所谓的生不如死,或许就是这样的。
一切准备就绪之后,那高句丽士兵的额头被划开了一道口子,水银缓缓的从口子里灌注进去。刚开始的时候,那士兵只是在挣扎,最后,“哧溜”一声,一团脱离了皮肤,只有血和肉的一个有着人影的肉团从人皮里窜了出来。
“扑通!”
没有了皮肤的肉团躺在地上,并没有立即死去,而是在地上不停的翻滚着,口中凄厉的哀嚎声,让人不忍直视,足足挣扎了有一刻钟的时间,那个肉团才慢慢的平静下来,死的不能再死了。
“呕!”
“呕!”
一道道干呕声接连响起,自然是第一次见识剥皮法的高建昌、金太浓等人,七人之中,唯有车骨路还算镇定,只不过脸色发白,比其他六人好一些。高建昌六人此刻哪里还顾及形象,都是直接跪在地上,不停的干呕着,肚子里...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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