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后来,找借口直接推掉了这门婚事。
念及此处,方未寒再也忍不下去了。
他一拍桌子,悲愤不已。
“这特么的不就是舔狗吗?”
自己这原身怎么可以如此之蠢!
真是舔狗……舔狗都不如!
你排到狗后面算了。
谢令婉这做法跟女海王有什么区别!没准人家五个手机聊十个微信呢?
那年纪太小的说辞也能信?
真是把自己当狗骗啊?
他恨铁不成钢地摇摇头。
虽然原身的潜意识无时无刻不让他觉得,自己和谢令婉是真心相爱。
但经过理性分析后,对于谢令婉的极端厌恶以压倒性的优势盖过了这个想法。
方未寒沉重地叹口气,眉头紧锁。
我想想,谢令婉的退婚借口是啥来着?
好像是自己想要对世家贵女行猥亵之举,名节有失。
荒唐,简直荒唐!
我虽然恶名昭着,但这种有关女人的事情一向不碰。
没看我连青楼都不去吗?
我怎么可能猥亵别人!
是哪个要陷害我!
方未寒气咻咻地想道。
突然,他眉头一皱,看向了某处。
钟楼的楼梯那有纷乱的脚步声传来,夹杂着呵斥与争吵的声音。
一群人带着一个少女涌进了钟楼顶层。
“殿下,人带来了。”
为首一人拱手,恭敬说道。
这是自己的头号狗腿子贾渊,自己干的那些破事他没少帮忙。
“方未寒,你带我来这里到底要干什么?”
少女眼睛红红似有水雾弥漫,绝美的脸蛋上满是惊惶不安。
她狼狈地坐在地上,双手被用绳子反绑了起来,锦缎流苏紧紧地贴合在刚刚发育的身段上,勾勒出引人遐思的旖念。
方未寒:“……”
这他妈是什么情况?
方未寒一手扶额,双眼呆滞。
难道我真的想猥亵女子?
不,不对。
他想起来了。
昨天,兰陵萧氏的萧绩跟自己有点言语冲突,自己怀恨在心,于是今天吩咐手下人把他妹妹萧槿给绑了过来,准备教训她一顿。
这是什么事啊!
方未寒有些无语。
你没骂过人家萧绩,就算要动手,直接打他不得了?绑人家妹妹干什么?
“殿下?”
见方未寒久久未回应,贾渊疑惑问道。
“我没事,伱们下去吧。”
方未寒淡淡道。
“遵命。”
呵,方未寒,你马上就完了!
贾渊嘴角露出一丝不易察觉的阴冷微笑,带着众人退了下去。
方未寒又叹了口气,细细打量着眼前被绑起来的少女。
杏眸微红,樱唇紧抿,因为双手被反绑的缘故,宽大的衣袖垂落下来,露出一截纤细的莹白皓腕。
看着就让人想犯罪。
年纪不大,但已初具国色,十足的美人胚子。
“你……你看我做什么!”
萧槿全身紧绷,如同鸵鸟般将小脑袋埋在双膝里,惊慌地看向方未寒。
她内心涌起一丝绝望。
方未寒面带冷笑,锵啷一声拔出腰间长剑。
他提着长剑一步步地逼近萧槿,仿佛要吃人的野兽。
剑锋化作一道银光落下。
萧槿缩成一团,害怕地闭上眼睛。
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