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军爷冤枉,真的无关啊!”
赵二爷的心沉到了谷底。
看起来今天这个事情是没办法善了了,现在只期望那两人机灵点赶紧转移,别留下什么把柄就好。
“无关那还不让开!”
那总旗厉声喝道,他身后的众多玄重卫力士和禁军士卒也上前一步,面色不善地看向了赵二爷。
就在现场气氛趋向于剑拔弩张的时候,空旷而寂静的街道那一头却传来了许多人热烈交谈的声音。
“我跟你们说啊,那些拜火神教的人先是被我三两下干掉了一大片,眼瞅着就打不过本王了,这才喝了个什么东西,变成了那个蠢样,否则本王是断然不会……”
“殿下当真以一敌十杀掉了八个拜火神教教徒?”
“那当然!”
四名玄重卫力士抬着顶轿子,方未寒坐在轿子上兴致勃勃地给玄重卫讲解着自己的光辉事迹。
众人玄重卫倒也没不耐烦,而是和他商业互吹了起来。
这边的人看见这一幕都懵了。
这是什么情况?
“嗯?”
方未寒看见了王府门口的场景,顿时眉头一皱。
“尔等何人?堆在本王王府门口作甚?”
他的冰冷目光缓缓扫过了门口的众人,最终在那个玄重卫总旗的身上停留了下来。
那总旗脸上的表情有些维持不住了,那天在浣花楼门口不好的回忆再次浮现在他的脑中。
他现在看见方未寒就有些打心里发怵。
“殿下,您终于回来了!”
赵二爷好像个抓住了稻草的落水之人,扑到了方未寒面前,声泪俱下地哭诉道。
“他们想强闯咱们广陵王府呀!”
方未寒:“……”
你老小子怎么这么能演?
堂堂高阶明武,却哭哭唧唧的,倒是有点像太监。
“哦?是吗?”
“刘总旗,可有这么一回事?”
方未寒笑眯眯地看向了那个面色阴晴不定的玄重卫总旗。
“禀告殿下……”
“大胆,见了本王不行礼吗?”
方未寒突然一声暴喝,吓得在场众人心神一震。
实际上在他们看不到的轿子里,方未寒一只手正用力按着自己前胸的伤口,那里再度渗出些许血丝。
这一声几乎要将他的伤口撕裂开来。
“见过广陵王殿下。”
那刘总旗差点没把牙咬碎,不情不愿地行礼说道。
“嗯,行了,说事吧。”
方未寒摆了摆手,漫不经心的样子,仿佛刚才那个突然暴起发难的人不是他一样。
“我等手握王中书手令奉命搜查王府,还望殿下配合。”
刘总旗弓着身子,咬牙挤出了一句。
“哦……原来是这样,伱要我配合……”
方未寒啧了声,认同般地点点头。
“行啊,配合便配合,本王岂是那么不通情理的小气之人?”
“去,老赵,把门打开,让他们进去!”
方未寒轻描淡写地说道。
“是。”
赵二爷连忙跑出去拉开了王府的红木大门。
王府的内景就这样呈现在了众人面前,再无遮掩。
门口的禁军兵士似黑云密布,火把高举如林,却无一人敢动。
“愣着干什么?进去啊?”
方未寒似笑非笑地催促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