权枭唏嘘一声,“就怕别人跟你抢夫君,你还要把我送上门。”
“胡说什么呢你?”楼子裳一巴掌拍在他胸口,随即皱眉,“你就这么出来……”
“没事儿,他们顾不上我。”
楼子裳轻叹一声,接着看着他小声道,“你就是吃味了,才那么生气?”
“不然呢?”权枭笑骂道,“真以为我还在乎那点东西?”
楼子裳摇摇头,他自然知道,只是当时自己也不好受才有矫情的有些委屈,现在想想有点丢脸,却是忍不住唏嘘道,“你吃味还真是……”
与众不同,想着忍不住笑了。
“还笑?”权枭捏捏他的脸,忽然冷声道,“你竟然把金缕衣赐出去,我能不生气么……”
楼子裳整个人一抖,就想往里钻,面红耳赤吼道,“我,我不穿!赐出去怎么了?我不穿那个!”
“啧,你知道我那做的是什么样式吗?”权枭挑眉,上前逼近他,捏住他的下巴轻声道,“宝贝……那下面可是带了两个洞……你也敢赐出去……”
“你!”楼子裳瞪大双眼,拿脚踢他,再也没了平时的云淡风轻,想想权枭非要自己赤身*穿上那一层金缕衣……楼子裳整个人都是颤的,眼巴巴的看着他,“权枭……我不穿……”
实在是太羞耻了。
“宝贝听话,你知道相公花了多少金子么?五位绣娘,将近一个月的功夫,难做的很,就穿一次?嗯?”权枭循循善诱,只要想想子裳只穿金缕衣,跪趴在那里,回头羞红了脸看着他,权枭登时眸若深潭,直直的盯着楼子裳看。
“权枭!”楼子裳羞窘的看着他,自从他知道那东西就想着处理了,没想到做成那样……楼子裳登时觉得没脸见人了。
“舍不得给别人看,就给相公看看?嗯?宝贝听话,你听话,今儿我就不跟你计较了。”
“我不!”楼子裳这次异常坚定,忽然听到脚步声,他神色一动,厉吼道,“权枭!你,你怎么能这样?!”
此话带着三分真意,七分假意,权枭撑不住一笑,蓦然声音冷下来,“朕怎么了?不就一件衣服,我这一辈子就死在你身上了……一件衣服怎么了?”
闵驹登时愣住了,难道是那赏赐的金缕衣,不是楼子裳想赏赐,而且权枭逼的?
难道他真看上那礼部尚书之女了?!
然而来不及他细想,楼子裳怒声道,“我就是不想!不喜欢!”
他瞪大眼红着脸小声道,“权枭……”
“没得商量。”权枭轻笑一声,提高声音怒道,“我这一生娶不得女人,否则还不知焉有命在……”
“胡说什么呢?”楼子裳一急就要出声却被权枭死死摁住,权枭将他死死压在下不让他出声,“我对别人硬都硬不起来,只能跟你……楼子裳!就一件衣服,你还不让我快活快活?嗯?”
楼子裳瞪大双眼,呆若木鸡的看着他,权枭在他耳边哑声道,“宝贝,你就一句话我就站起来了,遇到你之前,别人你怎么撩拨都没用,除了有时候夜里自己站起来,就没人能撩动他。”
他说着顶顶楼子裳,“你说……你是不是对我下了什么蛊?”
楼子裳面红耳赤,又羞又窘,心里又甜,眼巴巴的看着他,权枭提高声音道,“一件衣服,你这么跟我计较?!楼子裳,你的良心呢?”
“我就不穿!”楼子裳死死瞪大眼,而门外的闵驹却是如遭雷击……报应,果然是报应,怪不得权枭利用了祭司却久久不娶妃纳后,原来是对别人不举?!
他登时心里苦闷非常,又有些庆幸,好歹没要了命……可是这不举……不举啊!除了祭司都不行,果然……祭司是好利用的吗?
他登时似乎想明白了一切,为什么祭司每次救权枭两人都关在屋里半晌,还有那次宴自明在的时候,宴自明那暧昧的笑……原来是这样……这样……
祭司每次救他定是用的那样的法子,两人功法相容,救了他的命,自是要付出代价的。
不举……这还纳什么妃?想要那么多人知道吗?怪不得权枭一直不说,这怎么说得出口?是个男人都说不出来。
这可如何是好?但肯定不能娶妃,若是祭司一个受不住……闵驹眼前一懵,简直不敢想象,天下人知道皇上不举……
他快步而去,整个人茫然而又无措,堂堂定国将军,一时间险些撞到墙上。
听着没了脚步声,权枭睨了楼子裳一眼,唏嘘道,“凭借外公的想象能力,朕今日可是什么都搭上了,祭司,你怎么补偿我?”
“我们,我们说好的不是这样啊!”楼子裳大急,他们说好的是因为功法缘故,与除他之外的人有肌肤之亲也生不出孩子,怎的忽然就变卦了。
权枭冷笑一声,抱着他起身宠溺道,“傻东西,那样他们会信吗?肯定得试试,我这法子岂不是一劳永逸。”
“这样败坏你的名声?”楼子裳皱眉。
“我都不在乎,你在乎什么?”权枭挑眉一笑,“再说,我行不行,你还不知道?宝贝,你穿上你金缕衣试试,相公保证你一晚上不用睡……”
“走开!”楼子裳轻咳一声,脸红的看着他,吭哧道,“快,快出去吧,定国将军还不知道怎么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