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近有没有上过山?或者在山里逗留过?”
“没啊,上山是有的,跟着几个猎户转悠了几圈,但逗留倒是没有。咋了啊?哈哈。”
他还没明白我话里意思,而我却一下子站了起来,猛地拔出图山刀,另一只抓住了老方的脖子,在他还没反应过来之时,图山刀已经落在了他的脖子边,吓的他面色大变。
“巴……巴兄弟,有话好说,这是弄啥呢?”
他害怕的说话都结结巴巴起来。
“山上的供台是不是你布置的?你到底是谁?”
“我不知道你在说啥啊,别冲动,我没惹到你吧。我家里还有妻小,你……你想要钱还是要啥?我能给的都给你!”
他面色苍白,但话语之中却不像是在说谎。
盯着他看了好一会儿,撒谎之人我也见过不少,虽然不能称自己识了千人,但也算是有些阅历,老方不像是在说谎。
“你真的不知道供台的事情?”
“不知道啊,我骗你干啥啊!”
他压着声音,焦急地说着。
我收了图山刀,往后退了一步,老方这才长出一口气,眼睛盯着我问道:“巴兄弟你这是干嘛啊?”
我喝了口水,开口道:“我们在山上发现了一个供台,是有人施法用的,在供台的边缘发现了一些煤渣子,我今天看你递饭盒给我的时候手上有黑色的煤灰,所以以为是你干的。对不住,我刚刚就是试试你。”
“哎呦,可吓死我了!这么回事啊……”
老方拍了拍自己的胸,也给自己倒了杯水,俩人沉默了一会儿后我正想告辞,老方忽然一拍脑袋喊道:“对了,我响起来了。”
“什么?”
我奇怪地问。
“我拉煤回来之后,车还没洗过,后面都是煤渣子。当时路上遇见隔壁村子的一个朋友,叫周广茂,他和我也算是认识的。当时在办一些东西,走路挺费劲。我就好心载了他一程,把他放在了他们村口。当时他把东西放在我车子的后面,自己坐在副驾驶和我聊天来着。”
听到老方这句话,我立刻追问起来:“你确定?当时他带的是什么东西?”
“好像是两个大包裹,看起来挺硬实的,不像是衣服之类的东西。我还打趣地问他是不是在搬家。”
“这就有可能了,对了,那个人还在隔壁村子吗?”
我急忙问道。
“应该在的,周广茂这人其实还比较孤僻,三十多了也没成个家,平日里就是种种自家的那块地,有时候上山搞点野味。人还是比较老实的,我过去和他一起进过山所以互相认识。咋了?你怀疑他吗?”
老方疑惑地问。
“不能确定是不是他,但肯定会怀疑。你有空不?认识路吗?带我去看看。”
如果这个人真是周广茂,那他或许已经察觉到我们的威胁,现在可能已经躲起来或者转移家里的供台施法法器。所以越快行动越好!
“行啊,我和我家那口子说一声,你等等啊。”
几分钟后,我们一人拿着一个照山的大灯上了路,夜里的山村尤其安静,能见度很低,普通的手电筒根本没屁用,就和瞎了似得。这是在大城市里生活惯了的人没法想象的,在大城市无论你走到什么地方至少还有路灯,有霓虹招牌,但在这里,只有分不清从哪里传来的怪叫,以及漆黑的树林。
老方比较熟悉路,我一直跟在身后,走了大约十来分钟到了隔壁村子,他指了指前面第二幢屋子说道:“那就是周广茂的家,没亮灯,应该已经睡了。”
我点点头,说道:“这样,老方你到前面敲门,吸引他的注意力,我从后面翻进去,看看有没有可疑的东西。你多扯几句,要是他是清白的,我就自己翻出来,但要是不清白,那我就从后面包抄夹击,别让他给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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