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认得。为何太后一口咬定臣妾一定认得呢?难道其中有什么隐情不成?”面对如此情况,我自然只能一口咬定不认得。否则只怕会闹出什么惊天动地的事情来罢?
“可她却是你宫里的宫人哪。”太后忽而笑起来,带着些莫名其妙的意味深长。继而看向商君博,语气冷冽:“皇上,而昨个夜里,这宫人却是去过德妃的宫里!原本这也没什么,只是偏偏她去了之后,便发生了那样的事情来。所以……”
我愕然看向玄墨,却见她微微点头,顿时诧异——这宫女,竟还真是我宫里的?怪不得看着如此眼熟?不过……心里那股不祥之感愈发浓烈,几乎凝结成实质来。看来,太后打着的主意,却是诬陷与我么?
“珍妃,这宫人去德妃宫中,你可曾知情?”商君博听完太后之言,沉默半晌之后终于开口。然语气却不似平日温和模样,有些冷冷的,仿佛他是信了太后那话,觉得此事果真与我有关一般。
我撇他一眼,虽说明白这反映乃是正常,可仍是止不住的从心中升起一股说不出之感来。那感觉,仿若是被冤枉了的委屈,又像是对商君博的不满。总觉着,他是应当相信自己的,却不该这般对我。
“臣妾不知。”强行压了心中那股让人极为不舒服的感觉,我恭谨回答,扭头看一眼那宫人,轻声解释道:“皇上明鉴,这宫人虽说是臣妾宫中的,却不是近身伺候的,臣妾见都都未曾见过。皇上常来臣妾宫里,自然是知道臣妾的情况。除了几个近身伺候的,其余之人根本是不会在臣妾身边出现。”
然我话音还未落,便听见我身后那宫女错愕的声音传来:“娘娘如何这般说?若不是娘娘……”
我扭过头去,想要看她到底能说出什么话来,不曾想她一见我转过头去,便立时住了嘴。只是错愕的看着我,仿若自己被冤枉了一般。良久忽而大笑起来:“奴婢明白了!奴婢明白了!主子的意思,奴婢全然明白了!定不会让主子失望!”
我听得一头雾水,根本全然不明白这到底是怎么回事。这宫女到底在说些什么?正待开口询问,却见那宫女猛然爬起来,一头就撞上了那柱子。用力之猛,竟像是要去寻死。我本能的伸手去抓,却奈何只抓到一片衣角,根本就无法让她停住身子。
最后,只听“碰”的一声,仿佛什么钝物相撞的沉闷之声陡然在这大殿之中响起。再去看那宫女,却已然是额头血流如注,人亦是气若游丝。
见了这般的情形,这大殿之中的人都是忍不住倒吸一口凉气。其中几个心理承受能力稍微差些的,更是发出了干呕之声。
我颓然坐倒在地,冷冷的看着太后。此时此刻,心中全然已经明白了。真是一出好戏哪!好得让我不得不佩服,好一番布局哪!简直天衣无缝,破绽全无!这么一来,我只是百口莫辩了!纵然那宫女并未一口咬定我便是主谋杀害德妃腹中孩儿,可这般看来,却是畏罪自杀,宁死也要保全主子!
若是一口咬定我是主谋,我就能矢口否认,最后若是无什么有力证据,自然是无法认定我便是背后主谋。可这般一来,虽说仍旧是无法确定我便是主谋,可却让所有人心中都认为我是主谋!真是一条好计策哪!
松开攥着的那片衣角,我忍不住的在心中不住冷笑。然后看着商君博,看他会如何处置这件事情。刚才那般,便已经是有些怀疑了,此刻不知他心中作何感想?
玄墨此刻脸色苍白,眉头紧蹙,紧紧的看着我,显然是担忧至极。再撇云淡轻与柳莲,这二人亦是眉头蹙着,目光中隐隐现出担忧之色来。云淡轻我自然无须防备,可这柳莲——这会虽说担忧,只是更多的却是迟疑与犹豫,显然却是在怀疑自己,是否自己站错了队伍罢?
“来人,把这个畏罪自杀的贱人给哀家拖下去!挫骨扬灰!”太后优雅的用锦帕按了按唇角,却是冷冷的说出这一番话来。说话之时,眼中那股肃杀之意说不出的明显。我想只要不是瞎子,都能感受到罢?
吩咐完太监,太后深吸一口气,似压下了心中暴怒情绪。然后才在我们这些妃嫔中挨个扫视一次,警告道:“哀家就是要让你们明白,若是敢做什么逾越之事,哀家绝...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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