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概过了两三天左右就到了,梓兰国作为咽喉要道,跟太初门所在的太行山还是有那么一段距离的。
飞羽趴在云上看下面景象,不得不说有点儿荒凉啊,城市里大部分一片废墟,仅有寥寥几个人,好在他们都是修道者,一天不吃也不是什么大事。
唯独除了梓兰国最边上的城市要热闹些,人来人往,交通贸易,看上去多了几分人气,等下了彩云,飞羽才看出来这些人全是修道者,贸易的也是法宝法器灵宝灵器。
炎天长老不是头一回押送东西,是以也没有迟疑,一行人直奔城东而去,整座城已经被划分出来,太初门下都在城东,大约因为战事吃紧,门下除了几个受伤调养的弟子就没有其他人了。
炎天长老自顾自的将东西放在一处,派人把守后,将余下人带去历练,除了飞羽。
除却掌门一再明令禁止炎天长老让她出城门外,也是因为飞羽的确道行不高,面对各种凶兽,只有送死的结局。
飞羽听话的留在城里,她来只是为了见一眼师尊,此外其他事与她不大,她因为长期的与东华帝君待在一起,心智已有些不正常。
门下弟子虽有六年不曾见她,加之她张开了,但因为她脸上的疤,还是一眼认出来了。
虽说修道者不在乎容貌皮囊,但是面对美丽风景总是让人愉快,他们只是迫不得已的习惯了。
有一正在疗伤的门下女弟子走近了,她自我介绍道:“飞羽,我是颜聂。”
飞羽没有说话,更不提招呼人坐下,可以这么说,这师徒两在与他人交际时都有些迟钝甚至可以说是冷漠。
颜聂自顾自道:“我有两件事想要跟你说。”
“什么事?”
颜聂道:“第一件事是希望你劝劝你师尊,莫要再拼命,他这样拼命的打法很容易受伤的,甚至死亡也不是什么难事,他面对的可是一群疯狂的野兽。”
飞羽毫无生气的看着颜聂反问道:“那么我师尊受过伤没有。”
颜聂眼中包含痛苦道:“差一点儿,那次他差一点儿就要被贯穿胸膛了。”
“差一点儿也就是还没有,既然没有,那有什么好担心的。”她冷静道。
颜聂脸色不大好,她喃喃自语道:“疯子,你跟你师尊一样都是个疯子。”
飞羽的唇是很薄的那种,不仅薄而且还没有什么血色,她此刻就用那没什么血色的薄唇勾出一个冷漠的弧度。
她说:“你骂我就算了,你还骂师尊,难不成真以为我境界低就将你没办法。”
颜聂的境界比她高多了,却还是被这样的话吓到了,有些人的气场与自身是否弱小无关。
何况她现在受伤,只要飞羽身上又什么法宝随手一捅,她就撒手人寰了。
颜聂咬牙又说出第二件事。
她道:“我想与你师尊结亲,想让你去说说。”
飞羽冷笑着问她:“凭什么我去说,是你想,你去啊。”
颜聂道:“我不敢。”
飞羽觉得更可笑了,既然她不敢,还渴求着和东华上仙在一起,岂不是笑话,到嘴边的冷语咽了下去...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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