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这可不是长靖真人的性格啊。”但是回头一想,又觉得此时此景之下,长靖真人若不如此,道家声誉必将大损,实是被逼到了此等地步。
肖逸虽不准备再回道家,但是他深受道家恩德,亦不愿道家声誉受损。此时,他十分懊悔未让公孙诺离开,以致不仅不能讨还公道,还造成了当前这等局面。
世无圣人,世人各持一理,谁也不服于你,这世间便无理可讲,更遑论和谐之世。若想让名家低头认错,就必须以实力强过名家,让名家不得不低头。
但见公孙诺脸上挂着讥讽之意,等着看道家笑话。肖逸心中又怒又恼,更加坚定了成圣之决心,暗道:“待我成圣之时,就是你名家悔过自新之日。”
若此事发生在过去,肖逸定然已站了出来,要对方争论一番,不惜以死,也要争出个对错来。可是到了今日,他自知能力有限,即便站将出来,也是于事无补,徒自惹人笑话。于是忍耐再三,按下心头冲动,始终保持沉默。
不过,他见长靖真人势单力薄,不足以与诸派对抗,衡量一番,也将通天剑祭起,站在长靖真人身后,为其助势。他自忖,以当前修为做不了主持公道之人,为人撑场助势还是绰绰有余。
这时,忽觉身旁人影晃动,扭头一看,却见静姝和铭坤已站在身旁。二人虽未祭出兵器,但是看二人愤愤不平的神情,亦是为了长靖真人助势。肖逸登时心头笃定,气势猛涨,与三人一起共辱于外。
顿时,场中肃杀之气大增,剑拔弩张,大有一言不合,就要大打出手之意。
了蕴大师忙站起身来,道:“阿弥陀佛,大家并未明言道家之过,长靖真人何必动怒?”
长靖真人哂然一笑,微怒道:“了蕴大师何必自欺欺人的话,看众人情态,还需要明言吗?长靖虽是方外之人,不喜与人争斗,但是谁要敢污蔑道家,长靖绝不客气!”
了蕴大师见长靖真人毫无回旋余地,暗暗叫苦,又转头向楚天应道:“楚前辈可有什么证据吗?若只是凭空猜测,就随意冤枉同道,可无法令人信服啊。”
楚天应竟好整以暇,反问道:“道家可有证据证明不是幕后之人吗?”
肖逸大怒,暗道:“世间怎还有如此不讲理之人。”
长靖真人怒极反笑道:“原来楚前辈此次出山,就是来挤兑道家的。”顿了顿,眼神突然变得凌厉,正色道:“我师父玄悟真人羽化,对道家来,的确是一大损失。可是道家传承了上万年,底蕴深厚,非一人一时得失可以衡量。阴阳家若落井下石,以此事为幌子,纠集各派向道家发难,趁机打压道家,那可是打错了算盘。”
“道家和阴阳家之间有什么仇怨吗?”肖逸听了长靖真人之言,委实有些懵懂。
此时,不只是肖逸,在场之人,除了几位了解熟知古史之人外,皆不知长靖真人所言何指。余人面面相觑,颇有些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