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孙诺这般攻击,我命休矣。”肖逸不禁吃惊道。
勉强接下五人合力一击,旧力刚去,新力未聚。那公孙诺选在这个节骨眼上偷袭,大有一招定生死之意。
更令肖逸无奈的是,对方气场陡然增强,瞬即将其身体锁定。
前几天,他也曾与公孙诺交手。处于对方气场之内时,只要借助步法之妙,便可卸去大半束缚之力。
但此时,他脚不能动,无法施展步法,竟连转身都无法办到。
但觉攻击已到,来不及多想,忙从灵气流中汲取一些内力,通天剑向后一指,凝出一个只有一寸大小的混沌盘来,瞬即抵在对方符剑之上。
符剑劲气极强,甫一接触,就顶着混沌盘迅速向前。只闻噗的一声,顶在了肖逸背上。
肖逸顿感一股大力涌来,不受控制地向前跌去。
他早知混沌盘抵不住对方剑势,只是将混沌盘当作盾牌来用。此时,符剑虽未穿过身体,其力道却结结实实全部落在了他身上。
巨震过后,但觉喉头一甜,喷出一大口鲜血来。新伤旧伤一并涌上来,当真痛楚难当。
公孙诺见状,心中惊愕不已,心道:“此子到底修炼的什么功法,竟有如此强横的防御之法。”
这时,肖逸丝毫防御也无。那惠通看出便宜,又召出一枚符剑,倏地刺了过来。
那公孙诺眉头一皱,顿时喝止道:“先别伤他性命。”信念一动,欲将此招当下。在其看来,肖逸绝无可能当下这一剑。
然而,只见肖逸咳了一声,从扭曲之状中醒来,通天剑一亮,又将惠通符剑击毁。
惠通偷鸡不成蚀把米,顿时气急败坏。但不待其发作,肖逸已忍着痛处,切齿道:“就凭你那点伎俩,还不配杀我肖逸。”
惠通怒骂道:“死到临头,还敢嚣张,看我怎么杀你。”虽然这么说,但是再不敢召符剑出来。
公孙诺凝视肖逸,目光中满是疑惑。他看不透肖逸怎能瞬间恢复道力,登时将目光放在于其手掌紧紧相接的神农鼎上,暗道:“难道是此鼎在作怪?”
在其强力一击之下,肖逸带着神农鼎跌出七尺远近。这时,那神农鼎已完全展露出来,古朴庄重之气跃然在目。
可是,任凭心神如何探查,怎么也看不出神农鼎的奇特之处来。
公孙诺百思不得其解,只好暂且作罢,又凝望肖逸道:“肖逸,你若说出伯阳画卷的下落,老夫可用名声担保,绝对留你一条性命。”
此时,肖逸也怔怔地望着神农鼎,见闻才收回目光,冷笑道:“就你这等行径,还有名声?”
说罢,缓缓从地上爬了起来。其手掌仍旧死死地抵着神农鼎,但是神情明显缓和许多,不再想刚才那般紧张。
名家之人最重声名,恼羞成怒,喝道:“小子找死。”符剑回旋一周,光芒大涨,又向肖逸攻来。
这一剑比之刚才一剑,有过之而无不及。一剑下去,肖逸岂还有命在?显然公孙诺动了真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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