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冉家主母训斥过后,又对那中年夫人道:“现在我以冉家主母的身份最后一次下令,你带着他们快走。r?a? ? n?en? ???.?r?a?n??e?n `o?r?g?走出这扇门,你就是新的冉家主母。从此之后,冉家兴衰就落在你的身上。你定要谨记祖训,将二子教育成栋梁之才,光复冉家!”
那中年夫人怎还不知其意,痛苦道:“母亲大人不和我们一起走,我死之后,如何有脸去见夫君?”
那冉家主母大怒,喝骂道:“糊涂。为了冉家,这点屈辱又算的了什么……”
但闻那冉家主母又要训教,那高迁不耐烦道:“冉家主母,你到底搬是不搬?”
那冉家主母重重地“哼”了一声,对中年夫人道:“还不快走!”
众冉家人神情悲痛,心中不舍,但是慑于家规,主母之言不得不听,只得忍痛离开。
六人向主母拜别,转身而行。
高家人早已让开一条路来,迫不及待让众人离开。
然而,在众人走到门口时,却不得不停下来。那高迁八字须一挑,不高兴道:“要走就走,还磨蹭什么……”
但是当他目光越过冉家众人,看向门口时,却有变了脸色,嚷道:“哪来的野小子,竟敢闯到孔门来?”
只见一人身着普通百姓衣物站在门道中间,恰好挡住了众人去路。
毋庸去猜,那人自是肖逸无疑。
其实,直到此时,肖逸仍未想到什么好的办法。但是,他知道,一旦让冉家人离开,那主母必要和人拼命。到时候,无论怎么介入,至多是保那主母不死,冉府还是要被高家占去。
说到底,他心中,还想帮冉家保住冉府。是以,决不能让冉家人就此离开。
全场无人识得肖逸,相顾愕然。
静了片刻,一名家丁头目喝道:“来人,将此人抓起来,扭送学子监。现在的百姓都无法无天了,竟然闯到这里来。”
两名家丁排众而出,耀武扬威地走到肖逸身边,伸手就来拿人。
在他们眼中,捉拿一个百姓,就像捏一只蚂蚁一般简单。
岂料,二人的手刚触到肖逸身上,突然痛叫一声,如避蛇蝎一般,急忙后退。
众人一惊,忙向二人看去。
这时,二人各自握着手腕,看着那只刚刚触碰肖逸的手,一人惊叫道:“此人身上有毒。”另一人则叫道:“此人会妖法。”
众人不明所以,定睛一看,只见二人的手掌通红,好似被火烧伤了一般,生着一层燎泡,极是吓人。
再向肖逸望去,肖逸却似没事人一般,就那么轻轻巧巧地站在那里。
二家丁不知五行真气的厉害,难免胡言乱语。这其中,属那高迁修为最高,可是看了片刻,也未看出其中关窍来,不禁心中一凛,神色凝重起来。
那高迁上前一步,喝问道:“来者何人,报上名来。”言辞虽然仍旧无礼,但是气势大为收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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