习才是。”
那公孙诺目光一寒,生出无限怨怼之意。他腹中虽有反击之语,但是申凤儿句句都源自孔圣人之言,若说其不对,等于与孔圣人为敌,儒家弟子闻之,岂能同意?届时,能够活着离开青州就算不错了。
是以,公孙诺迟疑再三,仍乏恰当之言,只好默不作声。
那南宫雁忽地哈哈一笑,道:“子曰:唯女子与小人难养也。果然不错!”
此话一出,登时将那公孙诺化为小人。众儒家弟子闻之,无不哈哈大笑。
那公孙诺何时吃过这等亏?但是,南宫雁地位超然,绝不是他所能招惹,是以心中虽怒,也只能忍耐。
众人见其一张脸一块儿紫,一块儿青,一块儿黑,如同开了染铺,登时又是一阵讥笑。
肖逸对这公孙诺亦是十分痛恨,见其模样,亦感畅快,心道:“正宗的名道不学,却总修这些惹是生非的旁门左道,正该受此教训。”
然而,当公孙诺再开口时,又令肖逸一噎,感到问题愈发严重起来。
只听那公孙诺说道:“肖逸,你是要老夫当众说出你身上的秘密吗?”
其声冰寒,令人闻之而心生寒意,仿佛温度骤降一般。众人有所感应,登时一静。
肖逸心头凛然,暗道:“此人果然是冲着龙神之力而来。”
不待他说话,公孙诺又阴笑道:“老夫也着实佩服你的胆量,带着如此重大的秘密,还敢回到儒家。老夫若是当中说将出来,儒家天翻地覆不说,申家必将重回万劫不复之地。”
众人愕然,面面相觑,猜测不已。
肖逸骂道:“公孙诺,你好生卑鄙!你身为堂堂名家二当家,竟使用这等下三滥的手段吗?”
公孙诺则不以为意,笑道:“自古成王败寇,世间只有胜败,没有对错。”
肖逸无奈,问道:“你待怎样?明说就是。”
公孙诺笑道:“如此方显诚意,甚好!”却不急着往下说,明显是报刚才的羞辱之仇。
肖逸怒然,但毫无办法,只能难耐。
旁观众人见状,心中更奇,竭力想知道到底是怎么一回事,顿时议论声又起,对肖逸的态度变得迷离起来。
那公孙诺心满意足,才慢吞吞说道:“老夫只有两个要求。第一,答应宰家公子求婚,宰、申二家结秦晋之好。”
“不行!”肖逸当即喝止。其他条件或可商量,这个条件,却是无论如何也不会答应。
“不同意吗?”公孙诺冷笑一声,“哪就别怪老夫心狠了。”
“你且说第二个条件是什么。”眼看局势要僵,申凤儿突然说道。
肖逸急道:“姑母,第一个条件便无论如何也无法答应,何必再听第二个条件。”
申凤儿却道:“听听又何妨?”
只见申凤儿神情庄重,丝毫不失礼仪,竟比肖逸显得更加沉稳。(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