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 “奴才就问先帝,冠军侯外放会担任何等职务?”
“先帝说,冠军侯的身份地位在那里,外放当然是担任州牧。”
“奴才又说,冠军侯既然要担任州牧,州牧是为了平定叛乱和整顿吏治而设,交州这些年相对平静又人烟稀少,好像不需要平乱,整顿吏治也不是那么迫切。”
“先帝看我说得有道理,最后才决定把冠军侯外放到徐州。”
张让说到这里就不再往下说。
从太后的反应来看,毕岚那个老不死分析的还真的有道理。
那关于先帝想让冠军侯离得越远越好的话,就不能让太后知道。
万一太后怪罪自己不帮冠军侯争取荆州牧,那自己就是有一千张嘴也解释不清。
女人有时候是不可理喻的。
特别是陷入某种状态下的女人,更是没有任何道理可讲。
......
刘宏和张让商量刘备外放的事情,何容还真的不知道。
刘备离开雒阳之后,何容才彻底看清了自己的心思。
前段时间被刘宏过世、刘辨登位和刘宏谥号等一系列事情,折腾得根本没心思想其他事情。
现在一切都尘埃落定,何容的心自然又火热起来。
至于以后有没有什么结果,何容根本没去考虑。
就像张让所想的,陷入了某种状态的女人,往往都不可能理智。
何容的面容彻底柔和下来,声音都格外地好听。
“张常侍,看起来冠军侯这些年没有白对你好,你还算是个知恩图报的人。”
张让彻底松了一口气,弯着腰恭恭敬敬地回答。
“奴才可当不起太后的夸奖,太后您和冠军侯才是真正知情重意之人,凭冠军侯的人品,奴才相信,冠军侯一定会记住太后您对他的好!”
张让的话很隐晦,何容也确实没有听出张让的意思。
但听到张让吧自己和刘备放在一起比较,何容的心里就像喝了蜜一样甜,今天晚上第一次笑成一朵花。
“好了,张让,你这张嘴巴就是甜,难怪先帝会那么信任你。”
“你们放心吧,我一定会护你们周全。”
张让他们这群宦官退出永乐宫后,宋忠等人忍不住对张让竖起了拇指。
今天何容和宦官可以说是各施手段。
何容成功地让这些宦官明白了自己的身份。
宦官们也成功地把握住何容隐藏在心底的心思,利用刘备彻底地得到了何容的信任。
......
刘备仿佛不知道雒阳城里的气氛越来越紧张。
他这时候正在读张飞送来的幽州战报。
在历史上,因为大汉朝廷任用刘虞为幽州牧,对乌桓进行安抚的怀柔政策。
丘力居等人看到难以撼动大汉朝廷的统治,可是见好就收,抛弃了张举和张纯,自己退回了乌桓的驻地。
在中平六年的三月,也就是189年的四月,幽州战事就已经进入了收尾阶段。
张纯被自己身边的王政杀死,张举逃亡塞外不知死活。
可是在这个汉末时空,有了刘备这些现代人的介入,幽州战事的发展,和历史上就完全不一样。
首先,历史上朝廷是先派遣中郎将孟益到幽州主持战事。
现在幽州有个平东将军、护鲜卑中郎将张飞,朝廷自然就不要再派遣其他人。
张飞在现代人才的帮助下,早就注意到了这场叛乱,军队也早早就拉到了边疆,避开了叛军的冲击。
归属张飞领导的公孙瓒,照样在幽州横冲直撞,杀得乌桓人到处逃窜,最后陷入重围,被乌桓人包围在辽西的管子城里。
吕聪知道公孙瓒是打不死的小强,被围困了二百多天都围不死,自然懒得去救他。
再说,公孙瓒死就死,虽然少了一个杀外族的将领。
万一公孙瓒还像历史上那样有野心,想说服刘备征讨公孙瓒,还不知道他同不同意。
当然,公孙瓒如果能够从管子城里活出来,最好还是牢牢地把他绑在张飞的身边。
这个时空中多出来一个叛贼公孙度,又可能让幽州的战事出现了一些未知的变故。
不过,这都不重要。
打仗的情况是千变万化的。
在历史的记载中,也没有说幽州这一仗是如何进行。
......
刘虞来到幽州之后,果然还是如同历史上一样。
一边召集人马备战,一边派人去见丘力居和苏仆延、难楼,让他们只要不继续作乱,就会赦免他们全部的罪行,保证不再追究。
乌桓人在这场战事中已经获利不小,看到大汉的统治一时之间也无法动摇,自然也就见好就收。
张举,张纯和公孙度也知道自己被乌桓人利用了,但又无可奈何。
说白了,这场叛乱也是互相利用的关系。
乌恒人有兵马,张举、张纯和公孙度同样有自己的兵马。
多了公孙度这个枭雄,说服了张举和张纯两人。
张举、张纯、公孙度继续和刘虞征战。
并没有如同历史上那样马上就崩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