卢植救下太后何容之后,才知道汉帝刘辨根本没有来永乐宫。
这时逃散的士兵带着一个将领,又重新冲进了永乐宫。
这个将领认识卢植,吓得赶紧跪在地上。
“末将该死!冲撞了太后和卢尚书。”
卢植无瑕理会,厉声喝道,“你知道陛下在哪里吗?”
那个将领低着头,“回尚书,听说陛下被阉宦挟持逃出宫外。现在他们已经追出宫去了。”
卢植冷冷地看着他,“现在我给你赎罪的机会,保护好永乐宫和太后的安全。”
“袁本初和袁公路他们问起,你就说是我交待的。”
那个将领恭敬地应道,“诺!”
卢植转身对着何容深深一揖,“太后,老臣这就去找寻陛下,一定会护陛下周全。”
何容微微一福,“容谢过子干先生!”
......
蔡洪波和郭嘉一直在观察着皇宫方向。
许褚完成了南城门的任务,又返回了骠骑大将军府。
蔡洪波有点惊讶,“仲康你怎么回来了?主母和少主他们都出城了?”
许褚端起茶杯,咕噜咕噜喝光茶水,嘴巴一抹,“放心吧,主母和少主早就出城了,我是后面才进城的。”
郭嘉看到许褚满身大汗,身上的衣甲上明显还有血迹,明天显是大战过一场,不由关心地问,“南门那边还有战斗?”
许褚摇摇头,“我这是去接乐隐先生的时候,刚好遇到几个不起眼的东西,就顺手把他们宰了。”
蔡洪波看了看许褚的身后,“乐隐先生呢?”
许褚大嘴一咧,“到城门以后,就让战士们送出去了。”
郭嘉看到许褚一脸的兴奋,忍不住调侃他,“仲康,你争取留在雒阳城里是个错误,我们在城里不会有战斗,城外倒是有可能。”
许褚一愣,“奉孝,你怎么知道我是争取留下的?”
郭嘉一笑,“这不是很简单吗?如果是志才安排人去接乐隐先生,肯定也是安排典韦去。”
“仲康你可是刚到雒阳,人生地不熟,如果不是有人带路,你跑丢了都有可能,还怎么接人?”
许褚不好意思地挠挠头,“奉孝,我以后不会出去乱跑,志才让我留在雒阳城,到时候保护你们杀出城去。”
郭嘉摇摇头,“杀出城去就没必要了,到时候我们偷偷出城的时候,你背着我爬城墙就行。”
蔡洪波突然心中,似乎想起了什么?
——刘辨身边的传国玉玺,好像就是这次宫乱中丢失的。
正史记载,191年孙坚进入雒阳城后,在一个枯井中发现了传国玉玺,192年孙坚死后,被袁术从他的夫人吴氏的手中夺走。
虽然传国玉玺两年后才重新出现,但历史上刘协登基后,发出的诏令都没有盖玉玺。
各地的诸侯也以此为借口,有用的时候就接下诏令,对自己不利就说是董卓矫诏。
蔡洪波认为,这段历史记载比较可信。
除了这次宫乱,在这以后就没有大的动乱。
董卓西迁,对传国玉玺这么重要的东西,更是会随身携带,不可能有丢失之说。
只不过,要怎么样去把玉玺找出来呢?
蔡洪波左思右想也想不出好办法,干脆做一次神棍。
“史阿,今天晚上这么混乱,你有没有办法混进皇宫不被发现?”
史阿斜着眼看向蔡洪波,“洪波,你小看我?”
蔡洪波摇摇头,“史阿,我知道你是大汉最优秀的剑客,但今天晚上的事情,有可能非常重要,我才会这么慎重。”
史阿马上收起玩笑的口吻,认真地说,“平时我出入皇宫都能不被发现,何况现在皇宫里到处空虚,我随便找一套衣服来穿,就能在皇宫中呆一整夜。”
蔡洪波这才说出他的猜测。
“奉孝,陛下被宦官挟持出宫,随身会不会带着传国玉玺?”
郭嘉想了一下,“陛下的印章,平时应该有专人保管,不可能放在他自己的身上。”
蔡洪波看着皇宫的方向,“保管陛下印章的必然是随身侍候他的人,估计这个人在乱军中也难以保全啊!”
郭嘉有点明白了,“洪波,你是认为......”
蔡洪波点点头,“陛下的随侍如果殁于乱军中,他的印章就很可能丢失,就不知道会不会被他藏起来。”
郭嘉也开始认真分析,“能保管陛下印章的随侍,肯定是对陛下忠心的人,就要看他够不够机灵。”
“如果他是个机灵的人,他在乱军冲进皇宫中的时候,是有时间藏起陛下印章。”
“怕就怕他慌乱中带在身上,那就无法判断陛下的印章落入谁的手中。”
蔡洪波一挥手,“不管能不能找到,史阿你还是到皇宫走一趟,没有头绪也不知如何寻找,干脆你就多找几口水井去探查,万一陛下的随侍是宫女,很有可能会投井自杀。”
郭嘉的眼睛一亮,“洪波,你说得很有道理!”
“帮陛下随身...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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