怕:“我记住你了。”
“哦。”张怕轻描淡写的哦上一声。
光头再看他一眼,跟手下说:“走。”
于是就上车走呗,胖子这些人没下死手,乱砸一通好象在做游戏,光头手下没受重伤,还能行动,所以各自上车。
可开动汽车才发现问题,所有轮胎全瘪了。
把光头气得,吩咐手下出去打车,他运足了气看张怕。
张怕全不在乎,依旧低头看蚂蚁。
多等上十几分钟,光头带人离开,留下两个人等修车师傅。
张怕这才起身回屋。
隔壁俩妹子过来道谢,张怕说:“我什么都没做。”声音有些冷。
圆脸女孩小声嘟囔一句,又道声谢,回去房间。
长发妹子多看张怕几眼,才转身出去。不过马上又回来,告诉张怕:“光头叫炮王,挺厉害的,我们老板都管他叫哥。”
张怕说知道了。长发妹子说:“要不你出去躲躲?躲两个月,我这有点钱,三千够么?”
张怕笑了下:“做邻居这么久,第一次知道你还会关心人。”跟着说:“行了,没事。”
长发妹子又说谢谢,回去自己房间。
张怕查文稿字数,还差两千字才能完成今天的任务,赶忙编故事。
没一会儿,胖子和乌龟来了,进门就问:“那帮人是混哪片的?”
张怕说:“光头叫炮王,你认识么?”
“炮王?听着耳熟。”乌龟想了下说:“不是跟郭刚的吧?”
胖子想了想:“我靠。”先来个惊叹语,再说:“你怎么总得罪猛人?”
张怕说:“你把龙小乐也算我身上了?”
胖子想了下,嘿嘿一笑:“误会误会。”问张怕:“你知道他是炮王?”
“刚知道。”张怕回道。
胖子再问乌龟:“省城有几个炮王?”
“我知道的就一个,一直跟郭刚混,挺能打。”说到这里,乌龟苦笑下:“郭刚,郭大扒,怎么办?”
胖子说:“老虎跟郭刚混,也许能说上话?”
乌龟说:“老虎刚跟郭刚,小虾米一个,炮王跟郭刚打江山,能一样么?”跟着又说:“不过他们战斗力一般,几下就搞定。”
胖子说:“人家现在玩钱,拿钱砸人,好过动手。”
张怕说没事,把上午那个信封丢给胖子:“烤肉吧,剩下的钱算还你的,我就不去了。”
胖子拿着信封想了想:“你想自己抗下来?”
别人帮你打架,请吃饭很正常,可事主不出现,应该是不想再拖着大家一起下水。
张怕说:“重要么?”又说:“我得干活了。”
胖子说:“等下干。”当场给老虎打电话,把刚才发生的事情说一遍。
老虎倒是挺酷:“我问问,要是平不了的话,你们帮我找工作。”说完挂电话。
这句话的意思是,如果真发生事情,老虎会站在胖子和张怕一方,哪怕是跟炮王动手。
胖子告诉张怕:“等吧。”
“出去等。”张怕往外轰人。
胖子只好跟乌龟离开。
一会儿,长发妹子敲门,推开门问话:“真不出去躲躲?”
“我没事。”张怕回道。
“哦。”长发妹子轻轻关门离开。
张怕继续编故事,傍晚时分,完成工作任务。
抱箱书下楼,去省理工摆摊。
跟以前一样,一晚上卖不到一本,空空发呆的时候,琢磨自己确实有病,好好的时间拿来做什么不好?非要跟一堆书较劲,还是自己写的书,赢了输了都是那么丢人。
就这时候,胖子打来电话:“炮王来了,你在哪?”
“这么快?”张怕说:“你让他等我,马上回来。”
胖子说知道了,挂上电话。
炮王来了,这一次不只是四辆小汽车,开路的是两辆小车,后面跟着两辆小巴,一辆中巴,两辆货车。前面几辆车是从公司叫来的人,后面两辆货车里都是民工。这是要血洗幸福里的节奏。
张怕紧赶慢赶回来,正好看到老虎、胖子几个人,再有下午参与打架的二十来个人,聚在路口。
炮王的车停在道边,一长溜儿,所有人呆在车上。
张怕骑到第一辆车边上停住,往里看,看到炮王,抬手敲车玻璃。
炮王不鸟他,见他回来,跟司机说声动手。司机按喇叭,连按两次长音,后面车上的人陆续下车。
不管是民工还是公司打手,全部黑衣黑裤,人手一根球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