摸着怀里那包父亲给予的药粉,心里又是一阵惊恐,随着已进入宫廷的轿舆,心再次悬起,不禁喟叹:
“这样做到底是对还是错。。。。。”
赫连睿于月潮宫的花架下仰首而盼,今早由她出宫开始,他就一直心神不宁,虽说派了暗卫一直保护,但毕竟对象是楚勐,为免打草惊蛇,暗卫也不能过分靠近。眼见天际的最后一抹霞光已褪至群山之后,准备亲自出宫的想法刚起,但见不远处的轿舆缓缓而来,久悬不落的心终于放下,长长地舒了一口气。
“芸儿,”急不可待地掀开绣帘,看着挂念了一整日的人儿毫发无损的出现在跟前,俊逸的脸上顿显宠溺之情,“回来了?”
楚绛芸怔怔地看着伸过来欲要相扶的手臂,心里一阵恐慌。他,就是皇帝?如此俊逸霏凡骄傲自负的男人,居然在见到她时柔情尽显,那眼里分明就是赤裸裸地让人无法拒绝地爱。
表哥,为何你不可像他这样对待我?难道真是像爹爹所说,你对我亦是满腔爱意,只为心中大业才将对我的爱生生压抑?只要我按照爹爹所说的去做,你和我真的就可以回到最初的位置?
七月天的傍晚热气并未散去,当她将冰凉的手指微微颤抖地放在他手心里时,只见他剑眉浅蹙,不安地问道:“芸儿,可是身体不适?”
心里一惊,好细心的男子,和这样的人日夜相处,他会不怀疑自己与原来这人的不同么?尽管父亲对她说,对皇帝的行径尽管大胆,还可以直呼名讳。据说,他对她的宠爱已到了难以形容的地步,可她还是害怕。
“我没事呢,”对上他关心询问的眼神,垂下眼睑,慌忙地避开他的视线。
“想是乏了,”赫连睿温暖的掌心将她的小手紧紧包裹,双眼如烁地看着她,不管一旁垂首而立的太监宫女,还是情难自禁地在她脸颊上亲了一下,“好想你。。。。。”
“你。。。。”急急地想要抽出被他紧握的手,这突如其来的亲昵之举吓得她惊慌失措,“我。。。。。我好累,想要回去歇息了。”
“嗯,好。”一天的思念让他并未在意她细小的变化,但他仍是要知道出宫一天的她,楚勐是否对她说了什么,做了什么。
“你们都跟着好生地侍候小姐。”
赫连睿对身侧的太监宫女吩咐,而他仍站在原地,他要询问派出的暗卫,这一天发生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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亲们,很无情啊,怎么对芸儿的消失都不说句话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