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估计什么?”赫连睿与玉太后同时追问。
“孩子可能是横在里面,想是很难出来。。。。。。”
一贯沉稳冷静的玉太后也止不住泪流满面,哀声而道:“看来这赫连家的长子是到不了这世了。”
“敢问御医,当下菊妃娘娘可还是清醒?”
以岚在听到他们的谈话之后忍不住上前询问,听到她声音的玉太后和赫连睿都惊奇地回望着她,赫连睿下意识地皱眉,这么冷的天,她身子不好跑来做什么?
“你怎么来了?不知道自己的身体不好还是不知道外头有多冷?”
虽是责怪但言语间还是不缺宠溺和担忧,可以岚原本应该欣慰的心情因想到他下午对自己做的事,不由得一阵冷哼。
相反,玉太后在见到她时不禁点头首肯,“身为皇后,于情于理是应该过来的。”
御医跪在跟前,愁云惨雾的脸上还有惊恐,向以岚回话:“回皇后娘娘,菊妃娘娘已气若咽丝,怕是撑不了多久了。”
“什么?!”
以岚的脑海里闪过那个正值青春的女子,这华丽的宫廷让原本处在豆蔻之年的少女学会算计和尔虞我诈。如今,却为了一个不爱她的男人躺在产床上历经炼狱般的疼痛和磨难,并将可能搭上自己年轻的生命。
泪流满面却浑然不知,她在为一个即将早逝的生命扼腕叹息,恍惚间她向内行去,却被赫连睿拉住:“你不能进去!”
以岚挣开瓣开他的手指,忿忿地说道:“难不成怕我害她不成?”
“芸儿,”玉太后也上前劝解,“你虽说陛下的人了,但毕竟未婚,再说大婚再即,这未婚的女子是进不得产房的。”
以岚漠视着他们,幽幽的声音划过这亮如白昼的大殿,灯火之下,这群愚昧的古人正在遵循着所谓的礼教。要不是这思想的桎梏,御医又怎能只在帘外一边询问一边指挥,让一个个年轻如花的生命陨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