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事,这些都是无稽之谈。”
“大嫂要管教子女,这个我确实无权插手。但是如今我管家,事情的真相我得让母亲知道,不然母亲还以为我没用呢。”
苏清妤一句没为沈月求情,陈氏身为嫡母管教女儿,她确实不能插手。
她只能站在她管家的立场说话,让陈氏忌惮。
果然陈氏和沈滢脸色都变了,尤其是沈滢,脱口说道:“三婶在那?我怎么没看见?”
苏清妤也不瞒着,淡笑着解释道:“我就在边上的马车里,不信的话你们可以去问问车夫。”
“我好歹是沈家三夫人,还不至于在这事上撒谎。”
陈氏知道,今天想罚沈月是不可能了。
她便装作恍然大悟的样子,“看来是滢儿误会了,快把三小姐放开。”
又和颜悦色地对沈月说道:“是母亲没查清楚,月儿不会生母亲的气吧?”
沈月低垂的眸子里带着冷笑,嘴上却说道:“母亲言重了,女儿怎么会生母亲的气。”
陈氏笑道:“那就好,咱们母女之间有误会,说开了就好。”
说完,又让沈滢上前给沈月道歉。一桩扣屎盆子的龌龊事,最后成了误会。
苏清妤和沈月都知道,这次的事不能拿陈氏母女怎么样。只能来日方长,找机会再算这笔账。
从大房主院出来,苏清妤嘱咐沈月,“这些日子,你小心些。我看沈滢没安好心,我怕她使坏。”
沈月点头说道:“我知道了,今日多谢三婶。”
送走了苏清妤,沈月心里还惦记着李云州。他不会受伤吧?
这么一想,在府里便待不住了。
沈月回去换了身衣裳,坐上马车出了府,打算去找李云州。
她先差人去李家问了,得知李云州还未回府,就知道他和张磐还在兵部的练武场。
她便坐着马车去了兵部,打算远远看他一眼。他平安无事,她也就放心了。
沈月让马车停在兵部正门斜对面的胡同口,她顺着车窗缝隙就能看见兵部大门进出的人。
等的时间不长,一刻钟之后,沈月就看见李云州从兵部衙门走了出来。一同出来的还有鼻青脸肿的玄武侯张磐。
两人说了几句话,就有马车到门口,把张磐接走了。
沈月见只剩下李云州一人,便下了车迎了上去。连她自己都没意识到,嘴角不自觉扬起了笑意。
李云州从兵部衙门出来,也看见了斜对面胡同往这边走的沈月,他便也往朱雀大街对面走去。
朱雀大街另一侧,一人一马忽然疾驰而来,看见李云州的时候速度不减反增。
李云州转头看向冲过来的马匹,骂了一句,“李朝云,你这个疯子。”
以他的身手,他轻易能躲开李朝云。毕竟这种闲出屁还讨不到好的事,李朝云每年都要来个几次。
但是他躲开之后,沈月就会被马首接踩翻在地。
李云州不敢有丝毫的迟疑,快步到了沈月身边。一手拉着沈月的手臂,一手揽着沈月的腰,两个转身把人带到了路边。
李朝云没有丝毫停留,首接骑着马疾驰而去。
沈月被吓得惊魂未定,脚踩在了一块圆滚滚的石头上。
一个没站稳,整个人朝后面仰去。
李云州只能用力拉住她,两人一个往后仰,一个往前拉。
就听李云州惊叫了一声,紧接着,整个左手臂耷拉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