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哥谭贾昌

满足自己内心深处见不得人的小癖好，正上头间迎面走来一人。

    张合刹那间心脏骤停，酒意微醒长大了瞳孔。

    “噗，哈哈哈哈哈……”

    来人笑弯了腰，直喘不上气。

    “狗东西你再笑！”

    “哈哈哈哈……”那人闻言笑得更开心了，嘲讽说：“怎么，阁下做得，我笑不得。”

    “我就笑了又待怎样？”

    张合闻言恼羞成怒，此刻恨不得择人而噬。

    “阿虎阿豹！”

    后面没跟上的两个仆从闻言陡然加快脚步，拿着衣物上前赶忙为自家少爷遮羞。

    张合慌忙穿上自己的衣服，指着嘲笑自己的那个人恶狠狠说道：“给我打！”

    两人闻言也不含糊，冲上前对着前面的人就是一顿拳打脚踢。

    被打之人再也笑不出来，苦苦哀求道：“张少爷我错了，小人我有眼无珠，天黑我看不清是您，您就饶了我这一次吧。”

    “哼！”张合穿好衣服底气十足，走上前说道：“笑啊，笑啊，你怎么不继续笑了？”

    阿虎阿豹很配合的将那个倒霉的人抓住头发提起，接受自家少爷的训斥。

    “张少爷，我错了，以后再也不敢了。”那人认出来对面是远近闻名的张家纨绔，心下暗叫倒霉，只能求饶。

    “以后？你没有以后了。”张合怒气在凶，对着自己的手下吼道：“给我打死他！”

    阿虎闻言说道：“这不好吧少爷。”

    “少废话，给我打死他！”

    阿豹举起拳头，对着身下之人说道：“兄弟，要怪只能怪你有眼无珠，下辈子眼睛放亮一点。”

    那人放声大哭，涕泪泗流，说道：“我再也不敢了，再也不敢了，再不敢了……”

    “饶命，饶命，饶命啊……”

    拳脚加身，鲜血横流，人命同草芥轻贱，如泡沫破灭溃散。

    许久，终于没了声息。

    “少爷，死了。”

    张合伸出脚提在那人身上，确认再无动静后对左右说道：“找个地方扔了。”

    ……

    城北群山之中，阿虎阿豹把尸体扔在山林里就回转，也不掩埋，只等野兽来吃。

    “贾昌~贾昌~贾昌~”

    咳咳咳咳……

    原本躺在地上没有声息的尸体突然剧烈咳嗽，哇的一声呕出一口鲜血。

    “谁在叫我？”

    贾昌骨骼断裂，内伤严重，常人若如此早已毙命，他知道这是回光返照。

    山野似乎有什么东西在呼唤，此时顾不得身体的疼痛，拖着身子循声找去，死之前一定要弄明白是什么东西，仿若执念。

    声音近了，眼前的是漆黑的山洞，是那种在夜里也明显的漆黑。

    “贾昌~贾昌~”

    呼唤声还在继续从洞内悠悠传来，贾昌鼓起勇气想要进洞一探究竟。

    “人之将死，还有什么可惧怕的。”

    洞口初极狭才通人，复行数十步，豁然开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