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声音的尾音还带着几分颤抖,众人朝着那声音看去,发现科林不知道什么时候坐在了秋千上,看着在场的所有人,弱弱地举起了手,仿佛想要增加几分自己的存在感。
“哦,对了,还有这个尿裤子的小鬼。”独眼嘲讽一笑。
“尿裤子?这是怎么讲?”伊卡洛斯一挑眉,视线从科林转移到独眼,对这个话题有点感兴趣。
独眼耸了耸肩:“在‘屋大维’游轮上,那家伙被黑胡子海盗吓尿了。”
“噗嗤。”
听到这句话,在场所有人都忍俊不禁,美人没蹦住,笑了出来,就连黑刃也一脸难以置信地看着科林。
科林被众人的视线注视得脸颊发红,他臊了个大红脸,却还是据理力争、倔强地分辨道:“这、这是十分正常的生理性现象!人在受到过度惊吓、非常害怕的情况下,肾脏会收缩,膀胱也会收缩,所以就会……就会……”
“就会吓尿了。”玛尔斯一挑眉,帮科林补充了他要说的那一句话。
科林将还未说出口的字眼默默吞了下去,在夜色中脸色也像熟透了的番茄。
“胆小就是胆小,这有什么。”伊卡洛斯瞥了科林一眼,那眼神仿佛已经对科林时不时“强烈的求生欲”十分熟悉了。
“那可不一定,我看那个小女孩都比科林勇敢一点。”美人玩弄着自己的发梢,看向了奥佳尔,“小可爱,在上一场游戏黑刃要杀死你的时候,你应该没有吓尿了吧。”
听到美人突然提到上一场噩梦般的游戏,奥佳尔的身体明显颤抖了一下,她的脸色更苍白了几分。
“……没有。”
黑刃瞪了一眼美人:“不说话没人把你当哑巴。”
“怎么,自己做过的事情,不敢认了?”美人并没有被黑刃吓到,到是依旧不知死地调侃,“黑刃,你看看你做的好事,小可爱现在可吓得脸色苍白呢。”
“实际上,我觉得美人你少提上一场游戏,对奥佳尔会好一点。”洛林看着一直躲在自己身后,抓着自己衣服下摆的奥佳尔,不由得心疼地皱起眉头。
“我为什么不能提?就为了照顾这个小可爱的感受?算了吧,你们都清楚,大家都不是好人,何必惺惺作态呢,没得让人恶心。”
美人翻了个白眼,交叉着腿,靠着树干,玩弄着轻柔发梢的样子,看起来风情万种。
“不是每个人都像你一样坦诚的,毕竟有些人就是喜欢当白莲花。”公爵的嘴角扬起一抹嘲讽的弧度。
听到这句话,洛林的心里像是被刺了一下。
她抬眼看向公爵,正巧她也正看着她,两人对视的几秒中,空气中弥漫的火药味不知道为什么又浓郁了几分。
“……她们是不是有什么私仇?”J皱眉,他坐在伊卡洛斯的红色轿车后排,从车内看着几步之外的洛林与公爵。
他们也是一苏醒过来就发现自己正在封闭的车里,与洛林、奥佳尔的车一样,他们的车都被锁死了车门,唯一的提示信息只有车里的导航仪,而他们正循着导航仪的提示来到公园时,就看到了独眼与黑刃的车发生
了相撞,让J更没有想到的是,伊卡洛斯也疯魔了一样,撞在了独眼的车上,似乎只有这样,才能让“派对”的气氛更活跃起来。
说到底,还是一群唯恐天下不乱的罪犯。
说到底,在他们灵魂深处,还是对暴力宣泄有着莫名的青睐。
偶尔做出的暴行,正体现了他们人格中对暴力美学的“情有独钟”。
或许,正是因为这样,他们才会在现实社会中犯罪,从而被送入。
所有事情,都是因果循环的。
正所谓性格决定命运,或许也是这样的道理。
“谁知道呢。”伊卡洛斯看着公爵,喃喃自语,“毕竟那是我的金丝雀,身上总带着一些常人看不透的秘密,很正常。”
他的这句“我的”,倒是说得十分理所当然。
J一挑眉,也没有接话。
毕竟他对这些复杂的“多角恋”不感兴趣。
“……你们都是怎么来到公园的?”
恺撒结束了之前略显无聊的话题,将重点重新扯回了游戏。
十二个玩家几乎在同一时间聚集在了深夜中同一个公园,这可不像是偶然,一定是的安排。
“我是开着车来的。”洛林回答,“在我醒来的时候,奥佳尔也在同一辆车上,车门被锁死,只有导航仪开着,我就跟着汽车导航开车来到了这里,一到了公园,车门也自然而然解锁了。”
“我也是。”伊卡洛斯应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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